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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說!」
眾人靜下來。
公孫逸長道:「小戈準備返揚州後,立即卯盡全力,誓把心儀暗戀的美女追上手,然後娶妻生子,安居樂業。」
向任天訝道:「小戈怎會告訴你這種不可告人的心事?」
眾人想到小戈沒半點歡顏的面容,均同意向任天的看法。
公孫逸長理所當然的道:「我是從他的眼神瞧穿他心裡想著的東西。」
噓聲大起,旋又轉為狂笑,汴河西岸瀰漫難以形容的喜悅。
虎義笑罵道:「你奶奶的!從老子的眼神,你這小子又看到什麼?」
向任天道:「當然什麼都看不到,不過,逸長有一點是對的,從今天開始,小戈終擺脫悲慘的過去,開始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人生,能將心內積壓多年的悲苦哭出來,是天大的好事。」
管軼夫問道:「如何處理練元的屍首?」
向任天澹澹道:「我已割下他的首級,煉製後帶返揚州,以之祭奠亡於他手上的冤魂。」
一片靜默。
席遙開腔道:「今夜之戰,我們是對船不對人,一來不想我方有傷亡,更主要是因關外的北幫已精銳盡喪,收拾餘下的蝦兵蟹將,不用急一時」
眾人莫不同意。
過度的殺戮,最堅強的人仍消受不來。
席遙續道:「據太少偵察得來的情報,北幫艦隊雖駐紮多處,卻以清平湖集結的艦隊數目最龐大,超過三十艘鬥艦,該由戰帥級的郎徵或善早明其中之一親自指揮。」
法明接下去道:「要全殲散佈湖內不同泊點的三十艘敵艦,在正常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的。何況對方正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下,對入湖的水道必嚴密佈防,該水道寬度不過三丈,光是從兩岸射來的火箭,我們已消受不起。」
唯一方法,是從陸上突襲,也是他們最初的計劃,因發現飛輪戰船隊,取消行動。
席遙微笑道:「幸好今次並非正常情況,只要我們能安然透過兩里長的水道,敵方的三十艘戰船將完蛋大吉。」
權石左田擔心道:「那邊知否這邊的事呢?」
容傑道:「若然曉得,理該空巢而來,現在見不到敵艦的影子,自是懵然不知。」
權石左田道:「也可以是知道後生出恐懼,龜縮不出。」
符太長身而起知道:「想清楚還不容易,讓老子再出動,探聽敵情,然後在入湖水道外的汴河東岸等候一眾大哥,報上水道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