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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
季辭將下巴埋在擱在臂彎上，沉思一會兒，“可不在服務區又怎麼回事。”
白月璃笑了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那你說接通了，你有沒有問對方是誰。”
“問了，”季辭說：“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她在哭，我還多管閒事地勸了她，當然，”季辭攤了攤手：“她沒聽我的。”
白月璃被她這模樣逗笑了，季辭見她心情正好，便道：“哎學姐，我說完了，到你了啊。”
白月璃抿了口水，笑道：“我可沒承諾過你什麼。”
“學姐～”季辭嗔了她一眼，嘴上不依不饒並且身體力行，抬起她的爪子勾到白月璃的臂彎裡，左搖右晃，“學姐學姐學姐～”
白月璃淡淡地看了眼她的爪子，季辭猛然醒神，錯愕地放開她的手，不大好意思地撓撓頭。
白月璃眉梢含笑，放下杯子，輕允道：“那好吧。”
季辭興致勃勃地捧著下巴，就差沒把瓜子西瓜搬過來了。
白月璃收斂笑容，掀了掀眼簾，“在親人過世以前的某段時間，我會反覆做這個夢，夢裡時間，場合，死法都跟現實沒有任何出入。”
如果這隻發生一次，那她可以假定為是巧合，可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事，她不得不信服或許自己在這方面真的具備某些預知力。很長一段時間她甚至懼怕睡覺，當她想透過這個改變些什麼，生活卻是意想不到的寧靜。
“這應該算是你所說的靈異事件的範疇吧，如果是像別的鬼怪什麼的，那就沒有了。”白月璃說。
身旁漸漸沒了聲響，只有淺薄均勻的呼吸聲，白月璃偏過頭來，發現女孩已經趴在腿上睡著了。
“季辭，季辭。”白月璃將她晃了晃，本不想打攪她，可若是長此維持這個姿勢，勢必會血液迴圈不暢。
季辭嘖了聲，不耐煩地彈了下身子，白月璃錯愕地將手停頓在半空，對方的反應讓她感到些許陌生。
或許是起床氣吧，她小時候也有。
季辭迷迷糊糊地掀開眼簾，朦朧柔美的臉定格在她眼中，頓時便沒了睡覺的興致，正欲起來，倏地一陣眩痛令她痛苦地吟了一聲。
白月璃忙輕撫著她的背，關切問道：“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季辭搖搖頭，
因為對方刻意捱過來導致兩人幾乎快貼在一塊兒，少女精緻朦朧的臉倒映在她的眼眸中，季辭忽地扼住她的手腕。
白月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