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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洗漱完準備睡覺了,奶奶從洗手間出來剛好撞見她,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乍以為被誰欺負了,問她也被她擺擺手,隨便應付過去了。
躺在床上,正對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嘆了一聲又一聲,身旁奶奶的淺鼾聲不斷傳來。
她雙手捧了捧臉頰,熱,哦不燙的。
剛才腦海中不斷回閃了許多畫面,從小樹林那晚的標記到和學姐一塊兒去海島,再到給學姐貼抑制貼,到今天更衣室的種種,想到這些的時候,無一不是臉紅心跳地想要快速劃過。
她好像為白月璃改變了挺多的。
怎麼會那麼在乎她的想法,在乎她理不理自己,又怎麼會大老遠地跑來a市,
她在做些什麼啊。
儘管很不願意承認,但今天偶然地撞見蔓姐,就像戳破了她心裡那一層似有若無懷的揣著不告人秘密的窗戶紙。
──
季辭有些不敢面對白月璃了。
因為她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旦背上了某個包袱,便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相處地輕鬆愜意,任何一個舉動沒做好,可能會令白月璃討厭她,而她,已經沒辦法像以前那樣不在乎她的討厭了。
白月璃初入學,人緣這塊拿捏的死死的,要把季辭一個非本校的人帶入迎新晚會很容易。
季辭坐在前排,對臺上的東西看得一清二楚。
儘管昨晚便已見過學姐穿這身晚禮服的樣子,可遠遠沒有今天這般光彩奪目。
五彩的燈光投射在她身上,精緻的五官時而乍現在光中,又時而隱匿在黑暗裡,多了幾絲神秘的意味,髮型也是經過精心打理,比昨天那個簡單的用卷棒卷一下更為正式莊重。
主持人即是最為重要的門面擔當,要麼美豔絕人,要麼身材傲人,再要麼口才流利,其他三位也各個出色,可白月璃站在他們中間,愣是將細思極微的差距放大,成為全場最為矚目的人。
季辭已經聽到身邊有好幾個人在議論她學姐了。
初入學校,便鋒芒畢露,不難想到她曾經每一次升學的樣子,是不是都像今天這樣,一出場便留下自己的名字。
白月璃,實在是太優秀了。
優秀到季辭心裡的那一小隅心思都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