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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知道了真相。”
“嗯,我明白。”傾靈知道江止行的意思,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光明磊落絲毫不掩飾,這樣才能如同唱空城計那般,讓對方摸不透她到底來做什麼的。
“對了,還有個事兒。”剛要推開門,江止行又停下了腳步,低頭與傾靈對視後說道:“蓬萊人,誰都不可信。”
這句話倒是有幾分出乎傾靈的意料,早晨江止行在房門外與右長老說話的聲音她是聽見了的。
就像一名長輩對後生的嘮叨。
遲疑了瞬間後,傾靈用試探的口吻說道:“包括右長老?”
“包括他。”江止行回答的很快,沒有任何掩蓋或是遲疑。而他眼神裡的冷漠彷彿也預示著早晨與右長老的對話不過是逢場作戲。
傾靈抿著唇,回握住江止行的手晃了晃,軟著腔調回了句好。
開祠堂其實在任何地方大概都算的上是個鄭重的事情,在去祠堂的路上兩旁站著不少蓬萊的年輕人。他們看著江止行牽著傾靈走過來,有不少人遮著唇跟身邊人小聲議論著。
那自帶威嚴感的大長老身側陪著的正是笑盈盈的左長老和早晨來找江止行的右長老,他們三人站在祠堂門口。
見兩人過來了後,一旁有人提高音量喊了一聲“開祠堂!”
周圍的蓬萊人紛紛對著門跪下,可是牽著傾靈的江止行卻無動於衷,站立如松般的立在那兒看著大長老推開了祠堂門。
大概是站的近,祠堂裡的一股陰冷的空氣裹著香火味迎面撲來。迎面的,便是一層層擺放整齊的牌位。
“迎弟子江止行攜妻入祠堂,叩謝師恩!”
隨著這聲話音落下,江止行有所指的捏了捏傾靈的手,帶著她往裡走去。
三名長老站在一旁,看著江止行拿著香對著牌位三鞠躬。面前放著的蒲團是用來行跪拜禮的,但是江止行卻遲遲都沒有動靜。
這時,左長老開口道:“止行的身份尊貴,是西洲一人之下的國師,按理來說可以免除跪拜,故他能在牌位前站著。”
話音停頓一瞬後,苗頭指向傾靈道:“那夫人呢?止行帶你來叩謝師恩,為何不跪?”
傾靈眼眸抬的有些緩,唇角勾著笑意瞥了左長老一眼道:“若是一人之下的國師可不跪,那本王應該也是可以不跪的。”
說完,傾靈便接過江止行點燃遞到她手中的香,舉過頭頂後彎腰鞠了一躬道:“南淵攝政王傾靈,同夫君前來拜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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