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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國這段時間裡,沈植有來找你嗎?”
酒杯停止轉動,許言盯著搖搖晃晃的酒:“怎麼了。”
“沒怎麼,就問問。”許年從食盤裡摸了根小魚乾,放在嘴裡慢慢嚼,“我以前覺得他是個目中無人的臭脾氣富二代來著。”
“不至於。”許言淡淡說。目中無人不至於,頂多是目中無他,臭脾氣也不至於,頂多是冷暴力……
“嗯,後來我聽說他放著CEO不做,跟家裡斷了關係,跑去讀法律,就覺得他還挺……怎麼說,挺敢的,肯定有不少人等著看他笑話。”
“我也跟他合作過,不帶感情色彩地說,他的專業能力是真的很強……是不是腦袋好的人其他方面多少欠缺點兒?”
許言早醉了,混混沌沌地只能挑重點抓,他問:“你們合作過?”
“啊,啊對。”許年是個喝多了就什麼都往外倒的主兒,“就……去年吧,那會兒,我……我幹什麼來著?哦,搞收購,然後不是請了懿新的律師做顧問麼,那邊的合夥人給我推了沈植。”
“哥,你知道我們得公私分明,是吧,雖然我對他非常有偏見,但合夥人那樣子,擺明了就是要親手帶沈植,我就沒拒絕……”
“沈植寫的所有材料,呃,盡調報告、意見書什麼的,我都看過。當時還挺納悶……他一個人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來。後來……後來和律所合夥人吃飯,他跟我說沈植當時是推掉了其他業務,專心在做我這一個。而且……最開始,是沈植自己提出要負責這個專案的,說願意無報酬接手。”
“公司跟他對接的經理也說,沈律師每次發資料核對問題都是凌晨四五點,但……但你白天無論什麼時候找他,也都能及時回覆,好像不用睡覺。”
“哥,他真的不用睡覺嗎?”許年喝大了,什麼都敢問,他瞅著許言,“你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睡覺嗎?他是不是AI啊?”
睡,不但要睡,偶爾還會賴床,要許言好聲好氣地趴在他枕頭邊提醒他今天早上有會,千萬不能遲到。沈植通常一開始是沒動靜的,最後會在許言威脅說你再不醒我親你了啊,並且真的在他臉上啵啵啵用力親幾下之後才睜眼,讓許言別吵。
許言揉揉眼睛,說:“忘了。”
“反正他做出來的東西真的很牛……後來還額外給了一份幾百頁的分析材料,都是他摸透公司情況之後……寫出來的投融資建議和各種風險評估,我這輩子都沒見過有律師會花心思給免費寫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