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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男人,因為傷害小,成本低,即使是會唱跳rap的封山憑藉臨時抱佛腳的一首“雙節棍”獲得了自由擇偶權,但仍舊無法避免被類人女覬覦的困境。
只需要簡單的獲取他的遺傳物質,便可以大批次製造有他基因的後代。
這種行為,甚至是獲得類人首領默許的。
畢竟靠女人生孩子太慢,基因交流效率太低,遠不如類人女,一次得手,馬上就能產下成千上萬個小孩。
這對封山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
他沒法想象他的孩子全身都覆蓋著盔甲,頭上長著觸鬚,有幾十條腿,還一比一複製幾千個。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他眼見著旁邊拉小提琴的音樂家早上睡醒痛哭流涕,水滿則溢,月滿則虧,他的遺傳物質被偽裝成被子的毛毛蟲偷走了,然後快速生下了幾百只毛毛蟲滿地亂爬,還管他叫爸爸。
音樂家痛苦不已,死守三年,終究功虧一簣。
那一天,伊甸園的小提琴聲格外悲傷。
封山被嚇壞了。
他之前只是一個純情的陽光開朗大男孩,不管誰要摸一摸他的肌肉,他都大方的答應。
而現在,他成了抱著貞潔牌坊的烈夫,連覺也不敢睡,只有在滿月來的時候,才能稍微閤眼休息一下。
“快救我出去,我要瘋了,我真的要瘋了。”
望著滿月,封山滿面愁容,只覺得人生灰暗至極,幾乎是山窮水盡了。
“哦!”
滿月依舊面無表情,遠遠望著因為失守而徹底墮落正在癲狂享受的小提琴音樂家。
似乎沉淪並沒有什麼不好,生命不就是要熱烈享受。
“要是它們偽裝成時差的模樣,你是不是就能接受?”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封山小臉一紅,立刻又感到生氣,覺得滿月輕薄了時差,猛捶滿月邦邦硬的鋼鐵胸腔:
“你他媽說什麼呢,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封山表示不可以瑟瑟,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但滿月沒法停止想象,他腦海裡全都是不可描述的場景,在陳玉寧身邊時尚且收斂幾分,一旦分開,那些壓抑的慾望反而鋪天蓋地的壓過來。
他的眼睛因此溼漉漉的,越發深邃。
有些愛值得驕傲,有些愛必須報警。
可惜類人世界裡沒有警察。
陳玉寧和時差找到了少城主被關押的洞穴,就在類人首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