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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裡。
這原本沒什麼大不了。
直到杜川出現,滿月才明白,原來陳玉寧還有別的需求。
原來男人與女人,還有比家人更親密的關係。
雖然陳玉寧騙自己說大家都是一樣的親密,但明明就不一樣,就像他現在被困在這裡。
她根本就不願意跟自己發生親密關係,她還嘲笑自己的慾望,她對自己根本就沒有杜川那般親密。
滿月後知後覺流出一滴眼淚,終於明白過來,那些得不到的權力,就算把杜川殺了,依舊得不到。
滿月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就願意愛杜川,不願意愛自己。
他想要做她心中最親密的那個人,他想要跟她親密無間緊貼在一起,想要有體溫的擁抱,想要更大膽的觸碰。
他想要愛,像自己愛她那樣熱烈的愛。
他是如此的渴望陳玉寧,以至於生出了兩分恨意。
如果跟陳玉寧道歉,那就承認自己的愛是個錯誤。
但一個人渴望愛,這有什麼錯。
滿月越想越委屈,一遍遍回憶陳玉寧撿垃圾養他的美好歲月。
他不認,他不服,他開始衡量自己在陳玉寧心中到底有多重,狠心較量陳玉寧會關他幾天。
......
“我也很好奇,你難道沒有想法嗎?”
時差深夜提問,讓原本就尷尬的陳玉寧更加尷尬。
“時差,正經點!”
陳玉寧跟時差談陽光青少年育成手冊,時差卻只想跟她談單身女性如何解決個人需求。
“玉寧,不是我說,你要是不會,我可以幫你!”
時差自告奮勇,自薦枕蓆,雖然沒試過交女朋友,但女生更懂女生,她比普信男還普信,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
這個問題到處都是坑,說沒想法基本等同於說謊,是一道放蕩或悶騷的送命題。
陳玉寧很難跟別人解釋,她的慾海由淡淡的死欲和濃濃的殺意浪潮般交替主導,而那短暫出現的性慾像風雨中飄搖的一葉扁舟,轉瞬即逝。
她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戰術性喝水,趕緊轉移話題。:
“你清醒點,別搞不到男人就來搞我!”
時差一下子被戳到痛處,表情扭曲,痛苦得直撓頭,跟陳玉寧求助:
“玉寧啊,幫我想想辦法,少城主說他活不了多久,多可惜啊,他都沒談過戀愛,太慘了,我想拯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