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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朝堂參上一本。老相國就能保住,老相國身後勢力,自然也能保住。
“你看著我做什麼?”伊墨問。
沈清軒微微一笑:“你腳程快,替我把這信送給該送的人,如何?”
伊墨說:“我以為你不需要我幫忙。”
“任何時候,我都需要你。”沈清軒抬起眼,認真的凝視著他:“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
伊墨靜靜望著他,桌上燭火輕微搖晃,烏黑的眼底有溫暖橘色在脈脈流淌。沈清軒伸手過去,握了他的手指摩搓,伊墨翻過手,交疊的手指糾纏在一處,沈清軒微笑的看著,又凝望著他的眼,滿眼情意從不掩藏。
抽了桌上墨跡未乾的信箋,伊墨起身,消失不見。
三月後沈楨家書寄回,老相國因貪墨舞弊被撤去官職,回鄉休養。聞親王植黨營私,汙衊重臣,削去爵位,扣三年薪俸。
沈清軒披頭散髮臥在美人榻上聽小寶背書,扔了手中信箋,自言自語道:“與我何干,我只保我兄弟。”又看向小寶:“背到哪裡了?”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小寶板起臉來:“爹都不認真聽。”
“小寶。”沈清軒突地坐起身來,道:“君子如玉,雙玉為珏,你往後就叫沈珏。”
“為什麼是雙玉?”小寶奇怪的問。
沈清軒又懶洋洋的躺回去:“不為什麼。”
“爹爹誑我。”小寶才不信他,想了想道:“因為我是爹爹和父親的孩子嗎?”
沈清軒橫眼瞪他,“想不明白就好好想,不要胡說。”
“爹爹,你耳根紅了。”小寶嚴肅的指出,然後自己下了結論,“一定就是這樣的。”
隨後被他爹爹一本書砸在腦袋上,趕出去了。
沈清軒扯了薄毯蓋在臉上,耳根燒的通紅,心裡啐了無數遍,暗暗道:“我才不是什麼君子。”
門外小寶扯著嗓子在那喊: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