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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
她的勝利感很是饜足。
他沒好氣瞪她,小心將她放下:“來,換個姿勢。”
她愕然:“……什麼姿勢?”
“你想要什麼姿勢?”
“……”
折騰一番,她老老實實地趴在他背上,她家在四層,他記住了她家的樓層和門牌,她把鑰匙遞給他開了門,把她放到客廳沙發,他問:“跌打酒,或者,雲南白藥噴劑有嗎?”
她指了指電視櫃下方:“在那裡。”
他尋過去,找到個小藥箱,翻找片刻,抬頭說:“沒有。”
“我記得有啊。”
“你什麼記性。”他起身說,“我下去買吧,今晚得處理下,不然明天會腫得更厲害。”
她吃吃笑:“你別迷路了啊。”
“你以為我是你?”
他笑眼覷她,隨即人跟著笑聲晃出了門。
他拿了鑰匙,出門前說虛掩著不安全,也不必她給他開門。
她盯著門口的方向,有些怔然。
與他重逢以來,她不是第一次發現他這些獨到的細心之處。
大概二十分鐘後,他回來了,把瓶瓶罐罐擱在茶几上,牽過她的腳踝為她處理。
他沾著外頭的寒氣,撲入她懷,她情不自禁地問:“冷嗎?”
“嗯,還可以——喂,你別亂動……啊。”
倏忽之間,臉上貼合住兩片溫熱的柔軟。
“好冰啊。”她溫熱的掌心貼住他的頰,不輕不重地揉捏,嬌俏地笑,兩隻眼睛都亮瑩瑩的,惹得他心頭漣漪陣陣。
他唇角彎了彎,笑聲清風朗月:“你這是哪根筋搭錯了,林蔚?”
“那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哪根筋兒搭錯了,要對我這……”話說到最後,聲音幾不可聞,她輕輕別開頭,“……這麼好。”
從前的他熱衷於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在意。
猶記得有一回放學,兩人一起回家,走到半道開始下雪,越下越大,她那天穿得薄,又怕凍,凍得小臉發紫。他走在她身旁,時不時捏一捏她的臉,再用溫熱的手貼住她的臉,以為這樣就能給她溫暖,誰知她根本不領情,很是抗拒,還罵他神經病。
從小長輩們都誇他聰明,腦子好,他也的確證實了這一點,能在短短几個月時間拔高高考成績。
那年放榜,還有電視臺在校門口採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