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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準備的“賦格狂歡”是針對懷霏的。
果然,同夥蹙眉問道:“失蹤?他怎麼失蹤的。”
荀聽說:“沒查出來。”
這似乎超出了同夥的意料,他許久沒有回話。
“那除了暫停計劃,主教還有其他事交代嗎?”他問。
荀聽擺出了提前編好的理由,解釋了一下上次那份失誤的信件:“乜伽教堂事故之後寄出的那封信,是我故意那樣發出的,當時是為了試探是否有人發現了鬼鴞的行蹤……”
同夥道:“沒關係,我們也發現了信件內容的古怪,不像是主教寫下的。”
說完,他將身後的一個箱子搬來,說:“還有,之前主教託我們殺的人,已經裝好帶來了。”
荀聽看著箱子,心中暗暗地吃了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擺出亡命之徒的冷漠神情:“太多了……是哪個?”
“那個被賜吻的蟻奴。”同夥說,“就是……叫什麼守夜。”
他的聲音讓荀聽恍惚了一下,荀聽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荀聽的心臟彷彿被潑了一桶涼水,四肢百骸迅速被凍住,他死死地盯住這個箱子。
荀聽張了張嘴,用力咬了下唇,才讓聲音不動波瀾地發出來:“怎麼……現在才送來。”
“主教見諒,我們能力畢竟有限。”同夥道,“還是多虧了您的慧眼,若不是您引蛇出洞,我們也找不到他。”
這本是對“涅肖”的誇讚,但此刻傳進荀聽的耳朵裡,卻無比刺耳。
原來,涅肖一直在尋找那個被懷霏賜吻之人。
守夜隱藏得很好,加之沒人會把一個卑微的蟻奴作為考慮的人選,所以多年也沒有暴露。
悔意讓荀聽背後發寒。
他當時應該趕守夜走的,正是因為他讓守夜和自己走得太近,才引起了同夥的注意。
身後的爻默默地看了一眼荀聽。
荀聽蹲下來,有些顫抖地扶在箱子上,手背的青筋凸起。
涅肖……要守夜的屍體做什麼。
“東西已經送到了,”對方說,“如果主教沒有其他要事,我先告辭了。”
這時,荀聽感到爻觸碰了一下他的後背。
荀聽怔怔地抬頭,只見爻指了一下箱子,動了幾下嘴唇。
他的嘴型在說:“不對勁。”
這讓荀聽清醒了一瞬,他再次看面前這個箱子。
忽然,緩過來的荀聽遲鈍地察覺到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