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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摁了下去。
就在同時,荀聽的後背一悚。
因為在他的脖側,悄然出現了一隻冰涼的銀劍,鋒銳的刃在他的面板上劃開了一絲血痕。
荀聽下意識地掏出袖中殘刃,在被掐著脖子壓到地上的同時,將殘刃抵到了來人的脖頸上。
來人絲毫不躲,像是知道荀聽傷不了他。荀聽瞳孔一縮,眼裡倒映著爻面無表情的臉。
申請死亡的人要經歷與死亡同樣的痛苦,荀聽不知道系統給它選了個什麼樣的死法,此時他只覺得內臟被震碎,劇痛讓大腦一片空白,他盯著爻的臉,說不出來話。
爻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
“你讓我找了很久。”爻的聲音寒意煞人,咬牙切齒道,“你以為就這麼算了?”
荀聽還不知道。被殉拖進瞬移空間後,時間會隨之扭曲,其實,自他失蹤已經過了三天。
而在這三天裡,以利沙的同夥還在屠宰宴上鬧了一場大亂子——他們放出了最後幾隻脊蟲。
法阿曾經同這群同夥長期共事,所以從他們口裡騙出資訊很容易。法阿利用鬼鴞傳信將“涅肖主教”引出碰頭,又以以利沙的名義讓同夥擾亂屠宰宴的秩序,好為自己轉移注意力。法阿在其中做了一根雙頭的攪屎棍。
好在荀聽之前吩咐人完善了觀景平臺的防護設施,這次造成的傷亡沒有上次大,而且士兵很快抓到了暗中搗亂的同夥。
而爻則一直在尋找失蹤的守夜和荀聽。
烏耳墨斯擅長循跡,爻面對空空的牢房卻沒有任何的思路,就像當初法律司面對懷霏的空牢房一樣。
最後還是直覺告訴爻:回主教的府邸看一眼。
從鼓婆區到淨舌區,坐蒸汽火車足有半天的路程。士兵還沒來得及收到訊息包圍他的住處,爻潛進去之後,沒想到竟和荀聽撞了個正著。
爻看著荀聽,他現在也不確定,這具身體裡到底是誰。
“你究竟是誰,你的斷刃又是哪來的?”
荀聽知道爻不喜歡別人和他故意打謎語,但沒想到他對自己執著至此,一定要追問清楚才肯罷休。
爻壓在荀聽身上,一手掐著荀聽的脖子——只是一個不讓他掙脫的力度。一手將銀劍插在荀聽臉頰邊的地面,威脅道:“現在沒人知道你在哪兒,如果再……”
荀聽壓根說不出話來,他眼神空洞地望著爻,手中的銀柄殘刃“叮鐺”掉落在地。在經歷死亡的過程裡,求生欲讓他緊緊抓住了爻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