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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夫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驚叫了一聲。
婦人懷著歉意地向眾人解釋:“這是我父親,他有些老了,睡了總難叫醒……”
她是這家店的老闆,為一行人選好了住房之後,將麥蒂帶到了二層。
眾人跟在她的背後,望著她那彎曲脊背上的熟睡的“父親”,心中說不出的彆扭。
麥蒂忍不住問道:“姐姐,你的……額,父親,是怎麼跑到你後背上的呀?”
“我們都是這樣的,大家一直都是這樣來的呀!老人年紀大了,自然會長到我的身上。”婦人笑眯眯地解釋道,她開啟門,走進黑暗的屋子裡,用手中的蠟燭將燈燭挨個點亮,她說,“我的父親獨自撫養我長大,吃了太多的苦喲,現在終於可以在我背上安心歇息了。”
或許是因為疲勞,她說話有些顫抖,這聽起來“正常”又怪異的話語像一陣寒風,滲透到每個人的耳朵裡。
“可是這樣的話,你不會難受嗎?”
話落,麥蒂噤聲。
他身形一顫,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撞到了荀聽的胸膛上。
因為就在麥蒂問出這句話時,一直在“睡覺”的老人乍然掀開了眼皮,那雙僵硬的眼睛隱隱地透過黑暗,看向麥蒂。
老人微張著嘴,兩隻混濁的眼睛瞪得很大,彷彿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婦人的笑容也突然消失了。她睜圓了眼睛轉過頭來,深陷的眼窩讓她藏匿於其中的眼瞳沒有任何高光,臉部蒼白的像具被嚇死的屍體。
她語速很慢:“怎麼會難受呢客人?我身上的可是我的父親,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蠟燭融化的燈油流到了婦人的手上,她跟絲毫沒有痛覺似的,將手伸向背後。而那“老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燙焦的手指和蠟油。
見“父親”高興了,婦人才重新露出迎客的笑容,她道:“客人請自便,我再把另外幾間房也點上燈去。”
她慢悠悠地繼續往裡走,但他背上的老人仍舊目不轉睛地瞪著麥蒂,一直到老闆收拾完房間下樓,他還在透過樓梯縫向上偷窺麥蒂。
戰止序面無表情地上前,擋在麥蒂身前,隔絕了老人的視線。
麥蒂拽著戰止序的衣袖,用氣音小聲說道:“嚇死我了,阿序!她背後的東西原來不是死的啊?”
“他對你有敵意,”戰止序亦壓低聲音回道,“因為你對‘他’產生了質疑的想法。”
“他到底是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