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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三言兩語間,變成了可棄之如糞土的東西。
太安城有俗語道:“君子善假於物。”正因為止心師對於蒸汽技術的運用上有旁人不可匹及的天賦和能力,就算他是一個普通人,也能憑此技能與神明信徒平起平坐。
他的追求太純粹,神明之力對他來說反倒成了累贅。
卻殺道:“扶愚,他有找過你嗎。”
“哦,還有這小鬼,”止心師頭疼道,“就是因為他,蔚維達爾信徒會也跟著一塊煩我。”
卻殺說:“他一直沒說,他找過你。”
“他恨我吧。”止心師感嘆道,“從小到大,我瞞了他太多事,包括他和我的身份,他的來歷……我獨自離開時都沒有告知他。”
“……你倒是解釋。”
“解釋什麼,我不在乎這些。我的化身身份一消失,他就自己認清現實了,說不定我們一輩子都見不到面,就算見面了也無話可說。”止心師漫不經心地說,“徒弟,有些事就適合埋土裡,解釋清楚了麻煩會更多……”
卻殺望了望潛艇駛往的方向,正是他們的聚集地,說:“扶愚現在就在岸上。”
話落,潛艇猛地轉了一個大於九十度的向。慣性讓卻殺的身形一歪,他伸手將荀聽扶住。
“他來這兒幹什麼……”止心師面不改色地操作著機械,說道,“我們從燈塔處靠岸吧,跟我剛認識的新朋友打個招呼。”
“……”卻殺皺眉,凝視著這個人,道,“你不在乎麼?”
“徒弟,”止心師扯開話題,說,“你小男朋友醒了。”
……
止心師口中認識的“新朋友”,是指守夜。
燈塔和廢棄的守塔人小屋已經成了菲尼人的聚集地。守夜見到止心師在雨中登陸,還熱情地幫他們搬運東西,帶他們去小屋的壁爐旁烤火。
荀聽像喝斷片了似的,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無意識時幹過的事,他還以為自己做了個夢。
荀聽醒來時,腦海裡殘留著一絲夢裡對卻殺的“褻瀆”畫面,他心如亂麻,又不能浮於面色,在卻殺面前裝得一臉平靜。
卻殺似乎也料到了荀聽不會記得無意識狀態發生的事,所以對於兩人在上岸後一時衝動做的事兒隻字未提。
沉默又再次催生了荀聽心底的內疚與自責。卻殺竭力將他從深海救出來,他不僅在關鍵時刻昏迷,還對救命恩人產生了那樣的臆想。
荀聽了解一下目前的狀況,向營救自己的卻殺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