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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脊蟲理解了好一會兒。突然,它的“脊椎尾巴”動了起來,骨節拉長,畏畏縮縮地向前他們五人的方向伸動。荀聽讓自己周身的聖光更亮,爻卻壓下他的手,說:“……沒事。”
尾巴尖停在他們面前不動了,漂浮著指向柏羽。
柏羽正在給彌爾藍和荀聽拉著清智,見狀一臉懵然。
“吃……”
“吃……”
“脊蟲的目標本來是她。”爻對荀聽說。
請神者的目的竟然是讓脊蟲附身於柏羽。
“為什麼?誰讓它乾的?”荀聽臉上的驚色不比柏羽少。
爻搖頭,說:“只得到了請神者的咒名。”
脊蟲只能回答簡單且特定的問題,至於事態為什麼發展成這樣,問它,它也聽不懂,只會嗚嗚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