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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送簡亦繁回來的時候,江慕書只是把車停在了小區門口,之後就目送著她進去,具體是哪一棟樓號她也不太清楚。
此時此刻,江慕書拎著一堆外賣盒站在閬苑門外十多米的地方猶豫著。
她在思考要不要提前給簡亦繁打個電話。
本來對於簡亦繁近幾年資訊一無所知的她,在開車過來的路上收到了厲笑竹的幾條微笑,內容包括但不限於簡亦繁現在的手機號、樓號及房號、微信名片等等。
簡亦繁的私人微訊號一直是同一個,從初中開始就沒有換過,不過也聽說她是有個工作號的,但厲笑竹給她發過來的是她私人的那個。
這個賬號一直躺在江慕書的好友列表裡,並且被她掛上了星標和置頂,只是簡亦繁當年乾脆果斷利索地把她拉黑,這些年江慕書除了能看到偶爾的頭像變化以及朋友圈封面的照片以外,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到。
不過她把兩人之間的聊天記錄儲存地很好,從她們倆成為好友的第一天開始到簡亦繁休學進入娛樂圈把她拉黑的那一天為止,每一條都保留了下來。
即使這些年手機已經換了許多部,但她每一次更換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微信的聊天記錄完整地匯入新的手機,還會同時在電腦上也備份一份。
這種事除了她自己也沒人知道。
江慕書這些年也不是沒認識什麼新的朋友,但大部分還是像同事或者是下屬之類的關係。
更加親密一些的,應該就是大學的舍友譚青,只是這兩年她為了學業出國進修,除了微信上的聯絡之外,整個人都銷聲匿跡了。
社恐在簡亦繁的原因和醫生的心理和藥物輔助治療下好了,但心又像是空了大半一般,一來二去五年就過去了。
江慕書盯著厲笑竹發來的訊息,手指在那一排十一位數字組成的手機號碼上懸浮了許久,還是沒有按下撥通鍵。
打,還是不打?
如果簡亦繁知道自己來了,會不會就直接把她拒之門外,就像昨天晚上她提出帶她離開會場時做的一樣。
江慕書回家後也在暗暗反省自己做得太過,但親吻是忍受不住的衝動,就像當年簡亦繁趁著醉意朦朧來吻她一樣。
可轉念想想,當簡亦繁承受不住王語秋的言語時,自己在她身邊,是不是也能夠算是她的一個依靠呢?
簡亦繁沒有再次拒絕她送她回家的請求,即使一路上兩個人都一言不發,但終究算是答應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