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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而又抵上,難耐又渴望。
“木兮枝……”他微不?可聞地喊了聲她的名字,吻仍不?斷。
木兮枝呼吸不?過?來,祝玄知稍微跟她分?開一下,又重新貼了回去,慢慢的,他們?的唇泛起摩擦過?久才?會產生的緋紅,水光瀲灩。
雪花落在他們?身上,風一陣陣地吹來,木兮枝不?覺得冷,反而覺得熱得慌,身上彷彿貼了一隻熱爐,不?斷地傳遞著?熱量給她。
正迷糊間,木兮枝忽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少主。”
少主?
聲音聽?著?熟,是陶長老?:“少主,天這麼冷,您還是先回殿內吧,我來找木姑娘就行,您要是還不?放心,我再多叫幾個人找。”
陶長老?在叫誰少主呢,木兮枝晃了晃被?酒勁侵蝕的腦袋,努力想聚焦視線。祝令舟在陶長老?身邊,那正在跟她接吻的是誰?
好像是祝玄知。
瘋了。
可他身上的氣息分?明是“祝令舟”的……木兮枝眼皮變重。
醒過?來時,木兮枝只看見祝令舟和陶長老?,根本不?見祝玄知的身影,她捂住有點疼的頭,從落了不?少雪的長椅上坐起來。
祝令舟背光而立。
陶長老?道:“木姑娘,我們?正想找人送你回去休息呢。你瞧你,累了就該回去,怎麼一個人躺在這裡睡著?了,著?涼了該如何?是好。”
木兮枝緩了會,抬手揉太陽穴:“就我一個人?你們?就沒看見、就沒看見附近有別人?”
祝令舟:“沒有。”
陶長老?給出同樣的答案:“怎麼了,木姑娘見到別人了?”
木兮枝揉太陽穴的手下滑,落到唇上,有些?麻,但?喝酒過?量也?會導致嘴巴麻,她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木姑娘您做噩夢?”陶長老?對木兮枝這個未來的少主夫人還挺擔心,追問道。
是噩夢,但?更像春/夢。
噩夢——跟祝令舟的弟弟祝玄知親上了,還是深吻。
春/夢——跟祝令舟的弟弟祝玄知親上了,聞著?對方身上有熟悉的氣息,她不?自覺回吻了,因為木兮枝把他當成了“祝令舟”。
沒來雲中之前,她早就和“祝令舟”做過?一些?親密的事了。
又因為木兮枝清楚“祝令舟”不?喜歡她躲開他的親吻,所以她剛在夢裡是習慣性地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