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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哆哆嗦嗦掀開自己衣襟,往自己肩膀上一瞧。
雪白面板上,那粒殷紅的硃砂痣還在。
沈南皎鬆了口氣——這玩意兒還在,也就證明自己還是處男,可見是薛庭笙胡說八道。不過也是,她都是薛庭笙了,能是什麼好東西。
他重新掩了衣襟,抬眼再看薛庭笙時,眸裡多了幾分冷意:“你少胡說八道,別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顛倒黑白亂說一氣的糊弄我。”
薛庭笙歪了歪頭,疑惑:“我胡說什麼?”
沈南皎:“就是——”
他年輕而臉薄,做不到像薛庭笙那樣直接的說出某些話來。所以話到嘴邊,沈南皎乾咳了一聲,蒼白麵容微微泛紅,含糊道:“就是我們之間的關係!”
薛庭笙不明所以:“不是你說的嗎?”
沈南皎:“不可能!我怎麼會說出這種——”
薛庭笙:“你說的,你懷了我的孩子。若非如此,我何必如此費心費力將你復活?不過你也不必擔心。”
她握住了沈南皎的手,語氣是沈南皎自認識薛庭笙這個人以來,前所未聞的溫和。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懷上的,但這畢竟也是我的血脈,從此以後我們往日的恩怨一筆勾銷,你只管安心養胎,萬事有我。”
沈南皎:“……”
隨著薛庭笙的話語,一些被他遺忘的記憶緩緩湧上來。
三個月前,解霜臺。
沈南皎與薛庭笙素來積怨已久,遂約在解霜臺,一戰解恩仇——當然,是死戰。
解霜臺作為一個用來解決某些恩怨的地方,大部分上臺的人都是死戰。
薛庭笙又是個以殺入道的殺胚,劍意向來以兇戾強悍而出名,這一戰不死個人都會顯得有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