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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碎冰冰坐在窗臺上,她正過目著幾枚運動會得到的獎牌。傅朝緊挨著她,背靠窗沿站在她旁邊,“別查了,換吧。”
“二換二,我留一個。”她把混合接力的和四百米的獎牌遞給他。
“別,我還有。”他伸出手從書包裡翻了翻,又摸出一塊金燦燦的獎牌。
這塊一放下來,其他的獎牌的光輝瞬間黯淡了。
宛薰湊過去看,獎牌上寫的一堆英文,她粗略一眼,puter她倒認得。
“再加這個,夠了吧?”傅朝挑下眉,盯著他那精打細算卻又做不來簡單代數的女朋友。
“好好,成交,然後號碼布我就只有一個,另外的丟了,”她從兜裡掏出來,是迭得整整齊齊的一張四方布塊,“你還要嗎?”
“要。”
他毫不客氣地拿走,相應的,他也把他的號碼布給她,然後點了點自己的臉頰,“不賒賬。”
宛薰尋思他比她還會算計。
她貼上去,鼻尖蹭到他的下巴,傅朝覺得有點癢,接著一疼。
她咬他。
傅朝那張俊臉上出現了一圈牙印,牙印的主人笑得眼睛彎成小元寶,樂得見他吃癟的那副樣子。
“好啊你。”他撓她腰,把她逗得咯咯笑,在他懷裡那樣活潑、明朗,又喜愛他,擁她如澡雪於熹,溫沐得他身心暖洋洋。
“喜歡我嗎?”他不確定。
“喜歡。”她好乖。
他忍不住吻她,還要吻她千百遍。
真想把她藏起來,誰都不讓看。
傅朝忽然想起昨天醫務室的事情,笑意驟然散了。他變臉變得太快,她問:“怎麼了?”
“沒事。”
就這樣過了一天又一天。
宛薰覺得自打運動會之後傅朝就有點神經兮兮的。
他總是要牽手,連上課也得把手勾著。她才發現他用左手還能寫字,而且寫的也那樣工整。
他最近都不去和他的幾個兄弟打球了,課間休息、午休、下午的大課間,反正只要有時間就粘著她,拉著她去散步、聊天,甚至曠課在校園亂逛。
蔡書語埋怨她重色輕友,說她已經好久沒去她家了。
宛薰想起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放了學都是去傅朝家看小貓,週末也會被他哄著叫去他家,幾乎沒有別的校外活動。
自習課,傅朝把她拽到籃球場上。
“你要跟我當連體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