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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席扉問。
徐東霞一邊給他暖手一邊說:“不熟,他們都是隔壁高中的,秋老師比較有名,國家特級教師,再就是知道他前妻後來找的那個是副校長,現在都進教育局了,也是怪有本事的,不過人家確實漂亮……唉,兒子,你說這當老師的是不是就容易離婚?把精力都放到學生身上了,顧不上家裡……你說你爸爸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嫌我不像別的女的那麼操持家裡……”
盛席扉把手從他媽手裡抽出來,給了媽媽一個擁抱,小聲說:“媽,過年好。”
他們母子平時不搞這種溫情,徐老師嘴上說著嫌棄的話,把兒子推開,繼續給他暖手,眼圈裡有點兒紅了。
但她馬上想起更實際的,問盛席扉:“你剛才是跟秋辭聊天兒呢?”
盛席扉覺得實在沒必要撒謊,就“嗯”了一聲。
徐老師詫異得很,“你跟秋辭聊天兒躲這兒幹嘛呀?媽還以為你認識哪個小姑娘了,還跟你舅舅他們說這比吃飯重要……”她作勢要揪兒子耳朵,“你說你跟個男的聊這麼起勁兒,白讓你媽高興半天——”盛席扉笑著躲,仗著個兒高讓他媽碰不著,母子倆都笑起來。
徐東霞挽著兒子手臂想讓他去吃餃子,可盛席扉不肯走,他那麼大個兒,徐老師根本拽不動他。
盛席扉問他媽知不知道秋辭為什麼出國。
徐老師一點兒印象都沒了,“那我哪記得,我都教了多少學生了,要不是他說我當過他班主任,我連他是哪一屆的都記不住。怎麼了?”
盛席扉憂愁地皺眉頭,“……沒事,就是覺得,秋辭他爸媽好像不太行。”
秋辭慢慢吃著飯,之前喝了太多烈酒,胃裡不太舒服,但不能說沒有胃口。咀嚼的時候眼睛就落到手機上,不知道盛席扉幹什麼去了,有來有回的訊息忽然中斷了。
“不好意思,剛我媽讓我穿羽絨服去了,我舅家的陽臺漏風。”盛席扉不打字了,直接發語音。
“幫我跟徐老師說過年好。”秋辭知道這樣說才合理,他也回了語音。
“要不你跟她親自說?”盛席扉說著就準備往屋裡走。
“不了……我喝多了,和老師說話不得體……”
盛席扉又轉回陽臺,穿上羽絨服就暖和多了,笑呵呵地對著手機說:“是能聽出喝酒了,你現在說話比平時慢……你是喝多了就愛說英語嗎?我也有這個毛病,你說這是怎麼個原理?其實我口語不咋地,但是喝糊塗了反而說得挺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