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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在心裡冷哼,直男們的惡趣味。
他像是又回到了實習那會兒,從盡職調查的瑣碎工作開始。盛席扉的公司規模小、業務模式也簡單,所以儘管是秋辭一人把所有活兒大包大攬,但實際工作量不大。他也察覺到自己沒什麼壓力,自我剖析一番,發現這種無壓力主要源於對盛席扉的信任,不怕他故意在財務和法務上做手腳。秋辭說不清這算不算壞事。
他和盛席扉說的是按投資金額抽佣金,如果這事最終弄不成,他就當白忙一場,如果成了,就按市場比例抽成。兩人簽了合同,他在盛席扉的辦公室有了自己的臨時工位,大桌旁又加了把椅子,在桌子的一端,像反客為主。
盛席扉每天都來接他去公司。秋辭明示過自己更傾向於租輛代步車或者打車,都被盛席扉以浪費錢和麻煩為藉口擋了回來。既然他堅持避重就輕,秋辭便也沒再說什麼。
下班後,秋辭還會去盛席扉的住處和他的兩個室友一起吃晚飯。這雖然也是盛席扉的意願,卻不是他親口說出來的,而是借用了兩個室友的熱情。盛席扉的幾個朋友都已經把秋辭當成自己人了。
第一個工作日和第二個工作日,臨近六點時,峰峰都喊盛席扉去跑步,盛席扉都拒絕了。
第三個工作日,盛席扉仍然拒絕,峰峰抱怨他怎麼變懶了,別人也都說他反常。
秋辭明白過來,他是怕自己又跑路,便問兩個室友:“今天晚上吃什麼?要不要我去趟超市?”
室友們說他們平時都是去菜市場買菜,他不懂這個,不用他操心。
秋辭和兩人客氣幾句,餘光看了盛席扉一眼,盛席扉在假裝專心寫程式碼。過了一會兒,峰峰從休息室換完跑步的衣褲出來了,被他叫住,就像是突然改變主意那麼自然,說:“你等我一下,我也去。”
之後秋辭就知道,原來他幾乎每天傍晚都去旁邊大學開放的跑道上跑步,下雨也去。也是才知道,原來他平時很少開車上班,都是跑著過來,傍晚跑完步後再直接跑回家洗澡。現在他會跑回辦公室,帶著一身熱汗載秋辭去自己家,等吃完晚飯自然也是他送秋辭回去。
兩人這樣幾乎從早到晚地待在一起,盛席扉和他卻基本沒有工作以外的私人對話,也基本沒有目光接觸,即使是兩個人單獨坐在車裡,也只是聽廣播裡的音樂。但秋辭發現盛席扉會偷偷看他。
這個發現讓秋辭感到難言的心動。第一次時,是在突然摁滅的平板螢幕上看到盛席扉偷望自己的眼神。瞬間感到一種莫比烏斯環式的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