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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
這是與脊蟲對話時,處在無意識狀態下的爻給他掐的,一直讓荀聽忽略掉了。沒想到居然留了淤青。
荀聽想說“沒事”來著,但看到爻眉心的褶皺,眨了眨眼,莫名其妙地想逗他。
“是啊,”荀聽笑道,“使者抓得可疼。”
爻:“。”
第18章夜鶯頌詩
“……”
爻張了張嘴,沒憋出什麼話來,又轉過身去,說了一聲:“回去上藥。”
荀聽忍俊不禁,他估計這位又詞窮了。
荀聽盤腿坐地,看著爻背後的黏黑逐漸消散,問了一句:“之前沒人說過你這人很有意思嗎。”
爻不語。
“我和很多性格的人打過交道……有看上去親切和藹,實際上卻圓滑敷衍的人。”荀聽說,“也有冷麵兇相,但正直純淨,做事相當靠得住的人。”
“你比較像後者。”荀聽道。
荀聽在原世界的工作是遊戲設計師,是從程式部門的技術總監升上來的主策劃。
作為遊戲世界的上帝總導演,要向不同職責部門的人去表達自己腦海裡的架構,協同數千號人去共同創造一個世界,職場上遇到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形形色色。
荀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他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腦海裡還想過:幸虧自己是專案進入尾聲時才猝死的。
爻啞然,半天,說了句:“你朋友很多。”
“大都是泛泛之友,”荀聽笑了笑,“深交可是很累的……使者不覺得嗎。”
水聲波動,是爻將一隻手臂抬起,靠在了岸邊。他的身上是有疤痕的,若想用神賜去掉這些疤十分容易。爻留下它們,或許是因為懶得祛除,也或許是有什麼特殊含義。
爻仰著頭,突然說:“我有一個朋友,是我在南希伯的下屬,他是一個很……呃,很活潑的人。”
“他死了。”爻說道,“因為他在大荒……沾染上了東西。回來之後,他的神智陷入了瘋狂,身體潰爛至死。”
話落,又續上了良久的沉默。
“深交很累。”爻重複了荀聽的話,這一句似乎遮蓋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情緒。
荀聽想問“連你也救不了嗎”,但話到嘴邊嚥了下去。
他想起了大荒的“胞人”。若是本人在大荒已經死去,任爻如何萬能,在他面前潰爛瘋狂的人,也只是個假人類而已。
“使者既然能提起他,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