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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條叮囑過來:【好好上班】
是時各部門的彙報都已結束,崔灼本來也沒別的事要交代,說了一句“散會”,但單獨把賀超留了下來。
開這個早會就是為了找賀超。崔灼不清楚賀超早上的行動軌跡,不確定該去哪裡找人,若是直接發訊息把人叫來,怕賀超問秦涵情況,提前有了戒備,於是崔灼乾脆就在會議室裡等賀超自己過來。
現在偌大的會議室裡就只剩下崔灼和賀超兩人,賀超顯然不明就裡,但絲毫沒慌亂,語氣平平地問:“我的工作有什麼問題嗎?”
崔灼就不可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找賀超,見賀超揣著明白裝糊塗,他提醒道:“性騷擾的事怎麼樣了?”
從派出所回來的路上,三人的氛圍無比詭異,秦涵是知道自己暴露了,也沒刻意裝下去,一股腦地衝賀超發火,說有事衝他去,別給酒店添亂。崔灼識相地坐在後座——秦涵開車,賀超坐副座,光是這座位就很微妙——全程沒有插嘴,而賀超應是最搞不清狀況的那個人,本身也懶得搭理秦涵,始終看著車窗外沒有吭聲。
“對方道歉了。”賀超說。
“這種事對酒店的影響很不好。”崔灼說著秦涵愛說的臺詞,只是語氣帶著他特有的漫不經心,“你是不是應該給個說法?”
“崔總想要什麼說法。”賀超問。
“比如引咎辭職。”崔灼說,“當時有許多客人圍觀,你給這些客人造成了不好的入住體驗。”
其實崔灼很清楚,這事應該怪那性騷擾的客人,賀超只是在處理方式上稍微欠妥,完全沒到需要引咎辭職的地步。但誰讓秦涵動白曇?崔灼向來不是什麼大善人,既然秦涵找白曇麻煩,那他也應該找賀超麻煩,才算得上有來有回。
賀超沉默了一下,問:“這是秦涵的意思嗎?”
他的語氣很平靜,像是給崔灼的行為找到了合理的解釋,然後決定順其自然地接受。
而他會有如此反應,說明他並不知道秦涵跟崔灼不對付,以為崔灼是在幫秦涵辦事。
這樣就有些沒意思了。
讓辭就辭,一點阻礙也沒有。
“不是秦涵的意思,是我的意思。”崔灼懶懶地靠著椅背說,“他應該不希望你辭職。”
雖然不確定這兩人具體什麼情況,但秦涵在破罐子破摔準備出櫃的情況下都要還保護賀超——拉白曇出來擋槍,那他大機率是不希望賀超丟掉工作。
這下賀超放鬆的神情中帶上了一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