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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頓時就像看到救星一般,如釋重負地說,“這兩位女士要求我提供客人的房號。”
咄咄逼人的那人立馬將矛頭對準了白曇:“你是管事的嗎?”
白曇當下瞭然,敢情是捉姦來了。
他正想解釋,依照酒店規定不得洩露客人隱私,這時方思源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對白曇說:“剛去了下洗手間,我來解決就好。”
由於方思源靠近了那兩位女士,白曇站在後方能看得很清楚,他側頸的襯衣領口下有一顆若隱若現的新鮮吻痕。當然,也有可能是蚊子咬的,如果這大冬天的還有蚊子的話。
白曇不著痕跡地抬起腕錶看了看,這個時間裴艾維應該剛下班回酒店不久。
“女士,我很理解您的心情,但我們實在不能透露客人的房號。”方思源說。
“你能理解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渣男拿我閨蜜的錢在外面養小三?”
這兩位女士的生活條件應該相當不錯,全身都是名牌,沒怎麼發言的那位正主戴著墨鏡,光是墨鏡就抵白曇一個月工資。
“我們現在才知道,那渣男在我閨蜜懷孕的時候就劈腿了。他家欠的債全是我閨蜜幫忙還的,他有什麼資格這麼……”
比起安靜的正主,閨蜜更加義憤填膺。方思源耐心地聽著對方的傾訴,絲毫沒有趕客之意,在有新的客人來辦理入住時,他還把兩人請到旁邊,給兩人倒了兩杯茶。
白曇是很不擅長處理這種事的,規定就是規定,無論這兩人有多麼不得已的理由,他也不可能給她們開綠燈,所以他很難像方思源那樣做出感同身受的樣子,安撫這兩人的情緒。
不,方思源的感同身受應該不是裝出來的,他的媽媽就是遇到了渣男一生過得極其不幸,所以他的回應不含半分虛情假意,這兩人才能被他安撫下來。
“就是說他還賭博,騙您幾百萬說要創業,結果全輸光了?”
“是我看走了眼。”正主也開始加入控訴,“他是名牌大學出身,我以為他是積極向上的人,誰知道就是爛人一個。”
“他就是自卑啊!”閨蜜憤憤不平地說,“總想著在你面前揚眉吐氣,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男人就是這樣,自卑又自負。”方思源說,“我真替您不值。”
有些時候白曇真挺佩服方思源的,在應對客人上總是很有辦法。很顯然他已經被這兩人納入了“姐妹團”,等他再表達不方便透露房號時,她們應該就不會再為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