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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後,白曇脫下外衣外褲躺到了床上,隨便找了一部電影看了起來。屋子裡所有的燈光都開著,只要不把心思放到那死過人的大橋上,絲毫感受不到恐怖的氛圍。
但,人就是越不想想什麼,就越容易想什麼。
白曇總感覺窗外的大橋上正站著一個準備跳橋的人,那畫面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他調高了電視的音量,強迫自己進入電影劇情中,這招還算有用,至少那嚇人的畫面從腦海中消失了。
奈何這電影實在無聊,白曇看著看著,濃濃的睏意襲來,就這麼在嘈雜的電視背景音中靠著蓬鬆的枕頭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曇被一陣動靜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接著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靠近。
睡意一瞬間嚇醒,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是閉上眼裝睡還是下床逃跑,兩個念頭在白曇腦海中撕扯,而還未等他做出決定,後背一涼,床墊塌陷,有人掀開被子躺到了白曇身後,並自動抱住了白曇的腰。
回頭一看,竟是崔灼,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白曇差點沒給他一記肘擊:“你差點嚇死我了!”
崔灼身上酒氣很濃,弓著身子用腦袋抵著白曇的後頸,一副隨時都能睡過去的模樣。
“你喝多了?”白曇側頭看著崔灼問。
“那女人太狠了。”崔灼說話的語速很慢,表情不太清醒,像在跟白曇告狀似的,“喝酒是用灌的。”
白曇知道白韻竹酒量很好,但一直沒什麼概念,也沒想到她能把崔灼喝成這樣。和崔灼認識這麼久,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崔灼喝醉。
“你們五百年前應該也不是一家。”崔灼又補充了一句,應是在嫌棄白曇酒量差。
“好了,你去洗了再睡。”白曇用胳膊肘推了推崔灼。這人連褲子也沒脫,白曇不是很能忍受穿著外褲上床。
崔灼沒動,執拗地摟著白曇的腰,說:“我有話跟你說。”
莫名聯想到自家老爸喝醉後的話癆模樣,白曇簡直頭疼,但還耐著性子說:“你說。”
“鍾廷馬上要跟他女朋友求婚了。”崔灼閉著雙眼,彷彿在說夢話,“我也想穩定下來,你嫁給我吧,乖寶。”
白曇差點沒抓狂:“什麼就嫁給你了?”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想要什麼樣的未來,”崔灼半夢半醒地繼續說,“你應該想當總經理吧?我記得你說過,我還嘲笑你來著。”
“是有這麼回事。”白曇記仇地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