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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曇是白韻竹親弟弟。”崔灼說。
這句話裡包含了巨大的資訊量,白曇隱瞞身份潛伏進萬維青棠,說明這事謀劃已久,就如崔灼所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我找白董再聊聊。”秦書華在商界浸淫多年,還是相信沒有永遠的朋友或敵人,只要利益到位一切都好說。
崔灼沒那麼能屈能伸,但他爹想挽回他也不會反對:“隨便你。”
“萬維青棠的委託協議是二十年,他們要提前中止,需要付一大筆違約金。”秦涵提醒道。
“所以他們背後搞了一些手腳來鑽空子。”崔灼說,“這家酒店開得早,當時的合同沒現在這麼嚴謹。”
正是出現了被業主撤掉的情況,青棠不斷完善了合同中的漏洞,但之前籤的協議還是存在不小的風險。
“我就說得自己拿地才行,不然永遠被業主拿捏,哎。”崔雪嘆了口氣。
“現在業主等酒店做起來再自己接手都成一種風氣了,這行業還怎麼做。”秦書華抱怨道。
近些年這種情況在業內出現得越來越頻繁,也導致業主和管理方的關係越來越微妙。兩口子感慨起了生意難做,崔灼懶得搭話,裝好衣物後又收拾起了隨身物品,是時秦涵給他發來了私信:【白曇這是報復我們?】
秦涵的認知還停留在他和崔灼在辦公室裡把白曇氣哭,並不清楚後面發生的事情,結合自己被業主找麻煩,會聯想到這是報復也很正常。
崔灼面無表情地打字。
【崔灼:不是】
【崔灼:他沒那麼多心眼】
【秦涵:你可以把他騙回家,讓他們家拿酒店來贖】
【崔灼:你閒得沒事?】
【秦涵:整天待在道觀裡是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