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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池翮笑了笑。
她也笑了。中間的分別彷彿沒有過,他們又銜接上了在小公寓的日子,自在舒心,各自不妨礙,又各自充滿著對方。
她禁不住地抱住了他。
池翮的遊戲正好暫停在激烈的場面,他扯起笑:“你怎麼敢在這個時候過來親近我?”
她在他的臉頰親了一口:“你在,真好。”
他捏起她的尖下巴:“我在遊戲裡捏了一個瘦不拉幾的女人。”
她望去一眼。
遊戲裡的女人雖然下巴尖尖,但眼睛圓圓,鼻尖俏立。不得不說,其中是有她的神韻。
他指著女人說:“她叫晴晴。”
姜臨晴:“她才不是晴晴。”
池翮徑自笑,手上的動作規規矩矩,捏她幾下就放開了。
她不知從哪裡掏出兩百塊,甩了過去。
他的桃花臉亮了:“沒事嗎?不休息?”
她蹭蹭他的肩。
遊戲雖然不是真人,但牽扯的就是那檔子事。池翮的剋制,那是對著姜臨晴以外的事物,但如果是她邀請,他哪裡忍得住,丟下手機,翻身把人壓下。
黑色長髮散落在床上,襯得蒼白的小臉更加楚楚可憐。
池翮那時在溫泉山莊的話,是沒錯的。這種越發柔弱的姿態,能令男人生出狠戾的征服欲。盈盈一握的柳腰,搖曳起來,跟沒了骨頭一樣。他要是放肆些,估計就控制不住折斷的衝動。
她瘦得鎖骨盡現,凹陷時彷彿能放下一個圓雞蛋。
底下的女人弱不禁風,他放緩了速度,時不時地問:“受得住嗎?”
她沒什麼話,“嗯嗯哦哦”的。雖然貧血,倒不至於連恩愛也不能。
他掐住她的肩,說:“把我的水蜜桃還給我。”
“知道了,知道了。”她連連點頭。
比起入院前那一個瘋狂絕望的親熱,這個晚上如月如水,沙發床的抗議,也從“吱呀吱呀”變成了“咦咦咦咦”。
姜臨晴希望,沙發床的質保期能更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