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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管家,也是哭笑不得。
眼看精心佈置的席面被糟蹋成這樣,安氏呆若木雞,她猛的看向李管家,李管家被大夫人怒視,也是束手無措。他慌忙解釋:“這都是少夫人讓老奴安排的,少夫人說席面不能空著,那樣不吉利,讓老奴務必喊人入席,不管是誰,下人也好,路人也罷,只要是個人,都能進來吃席。”
安氏狠狠瞪了李管家一眼,來不及責備,緊趕幾步,來到婚房,找到蓋著紅蓋頭的廖婉寧,怒斥到:“廖婉寧,你竟連街頭馬伕乞丐都請進來了,到底想幹什麼?”
廖婉寧隔著紅蓋頭冷哼一聲,嗤道:“你們楊家自己不體面,不受人待見,請的賓客不來捧場。我可不能讓自己的宴席冷落,我就圖個熱鬧,有人吃席就成。母親自己沒本事請來人,就別怪我用這樣的方式支撐門面了。”
安氏氣得發抖,手指著廖婉寧,啐到:“你知道一桌席面花多少銀兩麼?白白給這些下賤坯子糟踐,你不心疼我心疼。”
廖婉寧何嘗不知道一桌席面花費的銀兩,她就是不甘心婚宴冷場,沒辦法。她比安氏更不待見這些下人,此刻精心佈置的宴席,卻讓這些人興高采烈的飽餐一頓,她心裡比安氏更有怨氣。楊家太不爭氣了,花大錢請人吃席都請不來人。整個晉城都沒多少人給楊家面子。她這是嫁進了什麼鬼地方啊?
她緊緊攥著手裡的錦帕,嘴硬的回懟安氏:“哼!說來銀子是廖家出的,你楊家如今內外皆空,還有怎麼臉面在我這裡呵斥?是嫌丟臉還丟得不夠麼?還好我廖家都在璋洲,看不到這樣的汙糟場面,若看到了,指不定要什麼罵你楊家不體面呢。”
安氏聽得心口發悶,她捂住胸口直喘氣,蘇媽媽趕緊扶著,怕她一個支撐不住暈厥過去。
安氏挨著蘇媽媽,身體不適,聲音卻更尖銳,她是氣壞了,咬著牙,嘲諷廖婉寧:“楊家是不體面,新娘大著肚子辦喜宴,這樣的晦氣,人家不來吃席,也是理解的。如今讓這些下人撐場面,也好,有人自己下賤,我也攔不住。我一個老人家,也管不了了。”
安氏說完,拂袖而去。
廖婉寧反被安氏諷刺,她咬著牙,卻應不上來話。沒錯,她的確是大著肚子請的宴席,雖然沒有明說,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恐怕這事早就傳得到處都是了。
那些人不來,指不定是怕受晦氣,否則,這麼多人同時不出席,實在解釋不過去。
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廖婉寧心中的屈辱無處說,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心裡卻是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