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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什麼平等?
薛綿突然想起那句“受不必要的罪”。
因為她冒犯了何有枝,所以受了罪?
她開始沉思,聯想前後一長串事,好像被拎出了關鍵點,為什麼何有枝會在會場那樣對她,最後卻喊的向小魚的名字。
可是她如何冒犯何有枝……
不像是今天的話,時間再拉長一點。
是她大膽直接,又耍心眼的寄給她信件,想讓她去對付向小魚和王三弘的不自量力嗎?
換位思考,如果她身為年過三十的富家太太,在公司人人都要畢恭畢敬喊聲總監,卻被一個十八歲的女大學生頤指氣使。
儘管薛綿本身沒有想頤指氣使,可妄圖平等對話,對何有枝的身份地位來說,本身就是冒犯。
薛綿以和對待安可同樣的方式,去對待何有枝,自然是行不通,只能換來對方所謂的“受罪”。
何有枝像是在用一種感受最深刻的方式對她,只有吃過虧才會長記性。
她這次認真了許多:“請問如何稱呼?”
“暫時稱呼我為何女士就好了。”
何有枝沒有夾雜負面情緒的一笑,單純替薛綿高興,真好啊,幸好不是個笨蛋,否則她得用B計劃了。
她何有枝也不是天生就想當壞人的,好嗎?
“至於需要你做什麼,等宴會結束後,會有人聯絡你,”何有枝從窗邊移開,向外面走去,“我承諾的,會完美送到你手中。”
薛綿沒動,指指隔間,示意她真的想上廁所了。
何有枝聳聳肩,凝視這個過分大膽的女孩,無論是敢直接露出所有底牌給她寄信,還是敢在被她嚇唬後還朝自己走來,她很想說一句話,也這樣說了。
“你很大膽,可別膽大到把自己先玩死了。”
等何有枝徹底離開,薛綿緊繃的身體才卸下力,進入最後一個隔間。
剛剛何有枝從門邊走來開窗,就是想確認所有隔間有沒有人吧。
老實說,今天何有枝所作所為,從現在來看,更像是在教自己?雖然這個字眼用在她倆之間,奇怪得很詭異。
不然沒必要和自己廢話那麼多。
可萬一中間被何有枝認為是笨蛋……不會真的被當成第二個向小魚一起處理了吧?
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忽然薛綿的心跳極快。
過於安靜的洗手間,自己又在最後一個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