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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殷切的男孩,陳鈞才看了一眼正在講課的老師,一咬牙,狠下心來:
“好吧,你教我吧。”
“好嘞。”
只見沈全振抽出一張紙。紙的一面是自己做題用的草稿紙,另一面是空白的紙面。
“來,你要先把紙對摺,然後再對摺……”
一步一步,陳鈞才跟著他,將自己面前的一張只用了一面的草紙照著沈全振的摺紙方法一絲不苟地折著。
終於,一張完整的方形啪嘰,在陳鈞才手中形成。在這裡,無論是方形啪嘰還是圓形啪嘰,都可以透過簡單的方式來定勝負:只要一方能將另一方的紙啪嘰扇翻就算贏。
……
看著陳鈞才手裡形成的方形啪嘰,沈全振露出了滿意與發自內心的喜悅笑容。
“嗯,只要會疊方形啪嘰的話,就可以和我們玩了。”
陳鈞才腦中一轉,他想到了在大四村的小賣店裡賣的圓形啪嘰。
“難道你們就不玩圓形啪嘰嗎?”
“嗯……圓形啪嘰的話,我不願意玩。那些人要玩真的,我玩了一會兒,花錢買的啪嘰都輸光了,在那之後我就玩方形的了。不過終有一天,我會把我所有的方形啪嘰全贏回來!”
“方形啪嘰,看著就很好扇。”
“是呢。”
陳鈞才握著手裡無比厚實的方形啪嘰,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喜悅笑容。
下課了,沈全振少有的沒有離開自己的座位,只見他流露出很希望帶著陳鈞才一塊玩,但又不想帶他一塊玩的樣子。
“走了兄弟,一塊玩吧。”
孫茂桐拍了下沈全振的肩膀,兩個人一塊出去了。
陳鈞才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手上並沒有太多的啪嘰,而且自己的手還挺笨,以後找機會練練吧。
可真正讓沈全振躊躇的原因,還是站在他身後那個流露出不善目光,如同白無常一般膚色的白臉撅嘴男孩許博洋的銳利目光。
“哎,他走了,咱們繼續啊。”
陳鈞才拿著畫本,不禁感到有些猶豫。他的內心如同暴風雨肆虐過後的田野,裡面的作物東倒一片,西倒一片。
同樣是剛剛認識的新朋友,許博洋和沈全振之間,真的難以相容嗎……
不,或許,在他們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人裡,有一個人並不適合做自己的朋友:
那一切,在和許博洋之間愉悅與安逸的繪畫之中,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