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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的男侍從就會去應對。
平時瑞士僑民來得多,可今日來總會的中國人居多,在小花園裡辦著茶會,她就比較地忙,來回於花園與酒吧檯之間。
男侍從在酒吧檯這裡站了許久,見她過來了,讓她先頂著,上個洗手間一會兒就來。
她於是就站著,記錄會員們的下單。
“酩悅香檳。”
“好。”
在總會有一段時間了,有些酒,她能辨認,就轉過身,去木架子上取,低頭懸了瓶子,在高腳杯裡倒上了香檳。
底部墊了一張紙,推了過去。
她抬眸正要判斷是該說哪種語言的請慢享用。
就見來人徑直地坐在了她面前,落坐下來,看著她,問,“白舒童,是嗎?”
國人面孔,紳士打扮,戴著一個金邊的圓眼鏡,是哥哥,白斯言。
知道了她在瑞士總會做女侍從,就過來了,他推了下眼鏡,拿過杯子,打量了她,有些覺得自己的問題白問,這和白曼露一模一樣的臉,是毫無疑問的妹妹白舒童。
他開門見山,笑說,“以前從沒見過你,但是倒也不陌生,和曼露,真的一模一樣。”
白舒童在白公館領教過白家人對她的態度,這次也不犯傻了,知道上次他們只當她是白曼露才那麼可親,所以只扯了下笑,笑也沒有達眼底地說了聲,“是。”
她不再貪他們給的一點點溫度了。
站著。
在這裡,一張吧檯桌面,他們就是客人和侍從的關係,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母親說你拿了三百大洋做路費,答應了離開上海,怎麼人還在這?”
果然來意不善。
白舒童靜靜地處理其他人遞過來的酒水單,轉身倒了一杯威士忌,又清洗了用過的酒杯,懸掛在了架子上,然後回來淡淡說,“我只說不踏進白公館一步,我沒說要離開上海。”
白斯言看著她,倒酒的動作嫻熟,選的方杯,加了冰塊,清洗也乾淨利落,是有條有理,一絲不錯,倒是個伶俐的人。
說實在第一印象,他並不討厭這個妹妹。
血脈相連,自然有一番的親近,也說不出惡語。
也想象不出,那些命格、六指、下咒的事情與她有什麼相干。
明明也是個勤勤懇懇的女孩。
甚至覺得她和白曼露相比,有著不一樣的韌勁,白曼露是玫瑰堪折的嬌氣,而她自然野蠻生長,眼裡沒有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