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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讓你來了上海。”
“你關心嗎?”
“廢話,我是你哥哥,怎麼不關心。”白斯言叉著腰,甚是嚴厲地同她說話。
“可如果是哥哥,就不會這麼對我。我不信你們。”
白舒童紅漲著臉,甩下了一身的侍從馬甲,被傷透了,不再想對他們傾述半分。
“喂。”
“我不叫喂。”
“白舒童。”
“別叫我!”
她頭轉都不轉。
白斯言看著她,輕搖了下頭,脫下了髒了的外衣。
旁邊五米遠,顧承璟全神貫注在200碼的靶子上,瞄準後,受了後坐力,從手邊連續出去了六發0.45毫米的手槍彈。
才抬了頭,看了旁側的動靜。
他放了左輪手槍,脫了手套,看著走遠的嬌小身影,到了白斯言身邊來,問,“惹的什麼債?”
白斯言一言難盡地搖搖頭。
“不好弄。本來想使點不光彩的手段趕一個人出上海,可是她是比想象中的難妥協。”
被砸了營生後,白舒童還是不肯走,好像是把錢給了那個姓童的巡捕,所以,他幫著出頭,趕走了他派出去的那些人。
一個個地進了巡捕房,還出不來。
“不說她了。顧三,今天你可跑不掉。今日,得去我家吃個飯,老爺子給你擺了席,你不是準備要走了嗎?無論和我妹妹成不成,我們好歹父輩是闖革命出來的交情,這面子得給吧。”
顧承璟一聽,笑了下,但也有餘悸,“又是上次那種陣仗的席?”
十幾二十個婦人緊盯著他不放,盤問東盤問西,將祖上三代都盤了個清楚。
“不不不,就家席,簡單的家席。”
男侍從過來報靶圈,白斯言的兩槍出去,只有一槍命中紅心。而顧承璟六發,全在紅心圈。
白斯言笑說,“不常玩,這手真是生疏。你以後不在這,我可怎麼進來。我是靠著是你妹夫的名號進來的。”
顧承璟微皺了眉,“是顧家的名號好使,不是我。”
“都一樣,都一樣。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也分不了你我。”
顧承璟見他拿著雪茄,一口又一口的,就問,“你家就一個女兒嗎?”
白斯言頓了頓,轉頭看向遠處剛走不久的人,心裡明知道不是,可這個六指兒就沒有同外公佈過,於是收回了目光,嘆氣說,“是,就白曼露一個。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