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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家庭,再也不需要他的關愛。
“據我所知,令郎之前參加過科舉,不過都落榜了。”陸幼卿面容平靜地望著他。
而且陛下登基後,有秦珂為她推廣農作物與農具,百姓開始吃飽飯。又有朝廷開辦的玻璃廠、肥皂廠等工廠,為朝廷營收……國庫漸漸豐盈。
於是陛下便下旨取消了捐納制度,納捐制度是為彌補財政困難,允許士民向國家捐納錢物以取得爵位官職的一種方式。?
之前大燕曾因蝗災缺糧,規定納粟千石可拜爵一級。
這後來也成了京城許多家族,本身並無太大本事,文不成武不就的勳貴子弟謀前途的方式。
這程蘅定是科舉失利,如今又無法納捐謀個官職,才整日在家遊手好閒。
“不管如何,他都是你弟弟,他總這般,你面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陸幼卿並不覺得他會影響她的面子,歸根到底這只是程理的說辭罷了,不過……陸幼卿搖了搖頭,沉聲道:“此事我也不能以權謀私。”
這樣的事情開了頭,便會接二連三。權力的私慾一旦開啟,便會如同一隻貪婪的野獸,不斷地侵蝕心靈和道德底線,讓人陷入無盡的慾望深淵。
程理瞬間沉下臉,面色鐵青,即將發作時,陸幼卿又話音一轉:“但是我可以安排他去皇家學堂讀書,待明年科舉時得了舉人,我也好名正言順地安排。”
程理知道皇家學堂有當世大儒教導,尋常人即便是想進去也很難。
雖然並未達成他一開始的目的,但是好在臨行前幕僚曾囑託他,陸幼卿並不會那般輕而易舉地同意他的要求。
此時的結果也便還在意料之中,但是程理面色依舊有些不快,起身後居高臨下地盯著陸幼卿:“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程大人慢走!”
陸幼卿則是端起茶杯,神態自若地抿了口茶水。
畢竟即便是進了皇家學堂,能不能學有所成考中舉人還需看自己的本事。
程理果然遵守承諾,將母親的牌位恭敬送到了陸府,他藉此美言自己自己也是欲蓋彌彰。
誰看不出來陸幼卿將母親牌位和墓遷回陸家,大有同程理切割關係的意味。
陸幼卿特意尋的吉日,將母親的牌位和墓恭恭敬敬地迎回了陸氏。
從此,她的墓碑上不再是模板化的程陸氏,而是有名有姓,不再是某人的妻子,某人的母親,而是擁有了自己姓名的陸思凝。
祭拜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