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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律師,我沒有主動告知任何人。”我在蘇格拉底隱隱約約的“喵嗚”聲中仔細回憶:“更改社會資料的區役所視窗,以及法院,只有這兩處是我無法控制的資訊源。”
六位已經受害的女性各有其不同職業以及生活,彼此之間素昧平生,生前活動範圍也沒有交集。根據現有資料來看,只有被犯人注意到的“特質”高度重合。
——“所有人都是主動提出的離婚。”我戳戳貓咪毛茸茸的耳朵,轉頭去找亂步先生對答案:“陰鬱自卑,不甚強壯,青年男性。無業或者從事的行業薪金微薄,經濟困難,離異,也有可能被結婚物件放棄而未婚。自身或直系親屬很容易就能接觸到公民個人資訊……”
開啟畫板畫出當初將箱子硬塞給我的那個人的側影,連同服裝鞋帽並身體姿態都細緻入微。所以說,不要輕易去欺負一個會畫畫的人,也許她說不清楚你的長相,但一定能畫得清楚。
“他戴了頂棒球帽還低著頭,嘴巴以上的五官藏在陰影中沒看到,至於其他地方……應該沒有疏漏。”我放下畫筆將這張素描遞出去,亂步先生看過後表示和監控鏡頭拍下的照片沒什麼差別。
“嘛~我們該去戶籍科尋找一位即將退休的職員,他應該能提供些訊息。”
名偵探等了一會兒的步子終於邁出去,我恍然大悟:“啊,這樣……應該由我去比較好。就、詢問個人資訊更改手續是否完成,順便對印章進行備註,還要喜氣洋洋的告知對方好事將近?”
太宰先生笑眯眯跟著點頭:“那可真是太好了。”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
亂步先生鼓起一邊腮幫子:“□□會用嗎?”
當然不會用,我一介良民怎麼可能會用那種管制武器。
坐在辦公桌後的福澤社長拉開抽屜取出一隻方方正正的“盒子”:“國木田,告訴矢田小姐該如何使用武器保護自己。”
國木田獨步:“哈?”
你們是跳幀了嗎,為什麼我沒聽懂?
半個小時後,我將蘇格拉底交代給福澤先生代為關照,抱著偽裝成禮品盒的□□,顫顫巍巍走在太宰治以及國木田獨步中間向當初提交申請的區役所進發。由於時間緊迫,不會坐電車也看不懂地圖的亂步先生被留在偵探社掌控大局(吃零食)。
換乘車輛又步行了一段時間,剛好趕上區役所下班前走進辦事大廳。為了不讓嫌疑人起疑,太宰先生特意在門外掏出手機拉著我合影留念,還非要彎腰拍拍我的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