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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的臉沉了。
南桑揮開他的手,“想排解就快點,不想就給我滾蛋!”
南桑對江州笑,是因為他的咬很疼。
疼得南桑雖然全身傷疤,卻依舊細軟的膚根本承受不了。
還有就是昨天江州走前,故意把她穿了兩天的景深衣服給撕了,讓她沒辦法,只能讓景深發現江州和她早上辦下的事,給她徒增了很多麻煩。
南桑想多笑笑,安撫他別找事。
可也真的聽不下去被反反覆覆的罵到體無完膚。
南桑猛得推開他。
撩起被子裹住自己,眉眼冷淡,隱隱的,夾雜著厭惡,“炮Y這項可沒寫進合同裡,還有,我是答應了不讓景深碰我,但我可沒答應不和別人,不想以後染上亂七八糟的病,就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屋裡靜了下來。
只剩一身潮溼黑衣的江州冷冷的瞪著南桑。
南桑抬手按了按眉心,再看向江州,緩和了眼神,“你不是也想要北部的股份嗎?”
南桑溫聲勸慰,“景深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把股份給你,你如果想要的話,就安安靜靜的配合我……”
江州打斷,“可你從頭到尾都沒說怎麼讓景深那個北部未來的掌舵者把股份給我!”
江州冷笑,“尤其是他悄沒聲的撬了我的人,讓那個平時連屁都不敢放的傢伙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揹著我和他籤合同。”
南桑沉默了。
她在男人堆裡混久了。
很輕易的能看出對方對自己是抱的什麼心思。
江州……
南桑覺得他有點在意她。
可能是因為當年把他甩了氣不過,想作踐她。
也可能是因為在一起四年,沒同過房的女人在圈子裡被人說成是人人騎,傷了他的面子,讓他心裡不忿,無論如何也得好好玩玩。
總之是在意的,而且想要。
昨天即便她全身醜陋,他卻經不起半點撩撥,就是鐵證如山的證據。
南桑也是靠著這些,才讓他按照她所說起草合同,簽字畫押。
她對江州什麼都能編得出來。
唯獨怎麼讓景深把股份轉給他,編不出來。
也感覺不管怎麼編,江州都不會信。
尤其是景深在江州什麼都知道的前提下。
依舊揹著他把不管是誰看,都百分百斷定磕不下來的合同給磕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