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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又起,把陸棠鳶的怨吹成了一灘雜亂的筆畫,等吹到昭貴妃耳邊,已難解其意。
陸棠鳶揮手讓隨從退下,獨自走在高聳宮牆投下的陰影裡,都說皇宮偌大,可從露華宮走到自己的寢殿,也不過須臾。
一日便能走完的四方皇宮,圈著更小的皇子寢殿,層層地綁著陸棠鳶。他以為出了露華宮便能喘口氣,可到了自己的宮門口,卻更覺窒息。
沒有隨從跟著,他的腳步輕,宮裡的下人沒察覺,仍嚼著舌頭。
“九殿下領他回來那天,青天白 日的,房裡叫了好幾次水。真想去問問小德子傳言是真是假,不是說小德子經常...貼身侍候殿下?”
雖看不見面容,陸棠鳶也聽出了小太監嘴裡的骯髒意味,他停下腳步,隔著一面牆,聽這低賤閹人還能給自己加幾重罪過。
“誒你就不好奇嗎?要是九殿下真有那癖好,那我...”
一旁的另一個小太監出聲制止,“掃你的地吧,休要妄議主子,小心殿下回來治你的罪。”
那人不以為意,哼哼兩聲繼續說:“殿下慈悲心腸,懲治下人都是遣回鄉下老家,我倒盼著呢。而且殿下去露華宮了,得用了晚膳才回來吧?”
另一個小太監聲音都透著慌,“你快別說了,殿下從不在露華宮用膳,他真快回來了!”
陸棠鳶重新邁步,在腦子裡將這噁心的聲音與人臉對上了號,這大逆不道的閹人是前些日子才送過來的,由於過分蠢笨,他都不願費心懷疑是哪一派的奸細。
他邁過宮門,眼神都懶得分出去一分,遙遙地看著四方上空掠過的飛鳥,“什麼傳言?也講來給本宮聽聽。”
兩個小太監嚇得一抖,手裡的掃帚落了地,齊齊朝他跪下,“殿下恕罪!”
陸棠鳶一笑,“別怕呀,如實說與本宮聽,恕你無罪。”
那小太監還沒傻得徹底,一個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