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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地了,本宮賜你官職,恢復你的本名,如何?”
不等盡歡回答,宮門口把守的王誠探出頭來,“殿下?你不是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恕他無罪嗎?”
陸棠鳶閉了閉眼,眼前剛發掘的寶貝還沒收攏完成,沒空搭理王誠,“本宮是小人,行了吧?再多嘴你就替阿梟上場。”
王誠悻悻閉嘴,盡歡也在這時堅定了眼神,“謝殿下恩典,盡歡領命!”
一切都剛剛好,陸棠鳶起身,落月也領了人過來。他拍拍落月的肩,“帶盡歡一起送送他。”
落月明瞭,她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了,每一個被九殿下“寬容”的罪人,都會在出城百米內被射殺。
拍肩的意思,就是看盡歡能不能下得去手把弓箭射出,只要他射出便透過了考驗,即使射不中也無妨,落月自會收尾。
終於安靜下來,陸棠鳶往殿內走去,隱隱約約又聽見了阿梟刨門的聲音。
怎麼沒完沒了的麻煩。
他腳步不知不覺加重,快步把暗道門開啟。
說來諷刺,他堂堂皇子竟然淪落到像一個畜牲報備行蹤,每次出門前,他都要和阿梟講清楚今天自己要去哪些地方,所以會稍晚些回來,乖乖等著,不要再刨門。
更諷刺的是,說了這麼多天,這畜牲照刨不誤。
看著從暗道裡鑽出來的阿梟,陸棠鳶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過去,“不是說了叫你乖乖等著?”
阿梟紋絲未動,跪爬到陸棠鳶腳邊,低著頭,“摸摸。”
一拳打在棉花上,陸棠鳶再用了些力,抬腿把他踢到一邊去,脫力地癱坐到木椅中,“再不想想辦法,北疆神石都快讓你給刨碎了,敗家玩意兒。”
阿梟也覺不出疼來,又湊到陸棠鳶右腿邊,“摸摸。”
陸棠鳶則抬起右腿搭到左腿上,阿梟的話於他而言等同狗叫,不必理會。
“站起來,除了鬥獸賽,只許站著,明白嗎?”
“今後,做我的貼身護衛,但不許對別人說話。”
他想阿梟成為他的護盾,武器,而不是汙點和短處。如果暴露阿梟的痴傻,保不齊會被二皇子誘騙策反,不如對外稱阿梟是個聾啞人。
反正二皇子只匆匆見過阿梟一次,那時的阿梟滿身鮮血辨不清面容,也並未開口,倒有點啞巴殺手的意思。
他今日封賞盡歡便不是臨時起意,母妃和宮人都因阿梟傳他斷袖的事,再不給阿梟一個合理的身份,傳到父皇耳朵裡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