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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就是一直沒喊你的名字。現在好了,再見。說完,他就朝車走去。
我直接抽了,他……他這算什麼?
我回宿舍之後,直接爆發了,嘰裡呱啦地衝胡冬朵抱怨著江寒的不可理喻。我說,胡冬朵,你見過這麼神奇的人物嗎?
胡冬朵和夏桐很安靜地擠在一起擠眉弄眼的,不知道康天橋跟她說了什麼。
最後,胡冬朵站起來,拎起暖水瓶,衝夏桐搖搖頭,說,唉,要是有好看得跟一幅畫似的男生這麼變態地折磨我的耳朵,我還求之不得呢。
夏桐就跟著笑。最後,看到我的眼睛都快翻成雞蛋清了,她就不笑了,而是很認真地說,他也就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一點而已。不過,人家確實各方面條件太好了。
胡冬朵一向就跟個媒婆似的,連忙接過夏桐的話來,說,是啊是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用“眉目如畫”來形容,何況男人?不是所有眉目如畫的男人都正值風華正茂之時;不是所有正值風華正茂之時的眉目如畫的美男都可以有一個神秘的高幹父親、精明的商人母親;不是所有家庭顯赫的正值風華正茂之時的眉目如畫的美男子都可以恰好有這麼好的心情和你聊天,並對你看起來似乎有興趣……
聽著胡冬朵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的關於江寒家庭以及個人的總體分析,我直接昏倒在了床上,有氣無力地說,好!冬朵嬸子,那你就把這個眉目如畫的妖孽給收了吧。
胡冬朵說,算了吧,我已經徹底對男人失去興趣了,我以後要麼做尼姑,要麼做拉拉。嘿嘿。說完,她就和夏桐一起打水去了,順便也拎走了我的暖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