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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腳邊,上頭掛著個木牌子,儘管被雨水打溼了,但是可以看見最後一個字是童,絕對不是萍。
她在撒謊。
證件不見了,多半也是胡謅的。
女學生有戒心。
而他也沒戳破,萍水相逢,到站便也散了,她總有些難處,便也隨她隱瞞吧。
他開口,“已經快到站,別查了。她是同我一塊的,空軍眷屬,還要盤查得那麼仔細嗎?”
那人聞言,笑笑,賣給軍官面子,“那倒不用。”
於是收了登記本子,也就退了出去。
火車到了站,廣播一直重複著從邱寧到達廣州的火車已進站,從噴氣的車上下來,熱浪襲來,周圍天南地北的口音,望過去黑壓壓的人,道上也是小販吆喝聲。
一時讓人耳暈目眩的。
門口停了幾輛軍綠色的吉普車,還有黑色的轎車,威嚴壓道,引來側目。這頭便瞧見穿著空軍制服的一幫帥氣高挺小夥子聚在了一起,值日官正點著人頭。
只是墨綠色的高海拔裡,站了一抹淡淺的顏色。
白舒童和他們的隊長單獨在一處。
“看什麼,檢查自己的東西,沒什麼問題就立刻上車,馬上動作。”
“是。”
值日官一聲喝,他們有序地分配車輛,沒再探究一眼。
白舒童和顧承璟道了謝,搜尋著身上的東西,也不知道要拿什麼東西表示謝意。
顧承璟抄著兜,被她拉到了一旁,見她鄭重其事,就說,“得了吧,你個窮學生,能給我什麼,好好讀書,別做無用人,可算報答國家了。”
“那我以......”
“打住,以身相許更不必。”
白舒童冷冷,讓面前的人好好聽完她的話,再說了一次,“我是說以禮代謝。”
顧承璟怔愣後,彎笑,“知道了,說了不用。快走吧,下次跑快些,別再讓人抓住了。”他掃了一眼,“可有人來接你,到了嗎?”
“沒人接我,我一個人。”
“膽子可真大,現在外頭亂糟糟得很,沒接應,你敢自己一個人出行。可別像對我一樣,嚇你幾下,就那麼實誠。”
他也知道自己兇啊。
白舒童笑著說,“知道了。”
雖然兇,可是內裡藏綿,她想起了口袋裡用來甜口的東西,抓了一把,遞給了他,“我自己做的荔枝糖,請你。”
掌心攤開,四五顆,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