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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了個小角,小抱怨,“就是你房間好冷啊,我穿得太少。又聽著外頭好像有人在走動,我又不敢回去了。”
顧承璟看了一眼虛籠著他外套的人。
可不是真的穿太少了嗎?
薄霧四起的夜晚,她竟然是單衣,而且還是薄睡裙。
儘管是長袖,可領口寬鬆斜到肩邊,都能見白皙肌理,還有深邃線條的鎖骨。她往他滿是熱意的胸膛窩,冷冰冰的手伸進了他的衣內,放在了腰際邊。
就著那位置取暖。
顧承璟笑著這鬼靈精,掌心握了她的素足,她的腳同樣也冷,於是和她聊著天就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摩挲著,幫她恢復暖意,然後又喂她喝酒。
小屋裡,聲音細細。
不曾開通宵的小檯燈,一夜都亮著。
這裡沒有秦淮河的夜晚喧鬧,鼻邊也僅僅是清淡的荔枝香和木質茶香。
說著點航校的事,又說了些顧公館裡的趣事,就這樣兩個人相互靠著,竟然覺得愜意異常。
過了會兒,吃了宵夜,也喝了酒,白舒童還是窩進他懷裡,手冷冰冰又熟門熟路從他衣內探入,放在勁壯有橫格腹肌塊的腰際邊。
肆無忌憚地划著,打圈。
她是越來越大膽。
滾下喉結,顧承璟輕嚥了無端的燥。
她指腹的冷使得他腹下瑟縮,卻也沒不允她這樣放肆,他緩垂黑眸看著她,用力抓著了那作亂的手,按在一處,不許她再動。
“媽和大嫂那都有定時找中醫調理身體,你隨他們一起,拿點藥調理調理氣血。”
白舒童指尖和他躲著玩,不安分,聽一句沒一句地嗯了聲。
顧承璟笑著,五指扣住了他,低了首,在她耳邊說,“下個月同我搬去大方巷,這些天剛買好的小洋樓,很整潔,你應該也會喜歡。”
被扣住的人無法作亂了,就安分地靠在他肩邊,認真聽他說話,問,“頤和路的家不住了,大家要換住所嗎?”
家裡這些天安安靜靜的,也沒聽誰要搬家。
她也絲毫沒有準備。
顧承璟掖了套在她身上的外套,酒都下肚了那麼久了,她身上還是涼涼的,“就我和你,一個僕人也不用帶過去,那裡我請了人。”
白舒童微醺著,意識到不對,就支撐著起來,盯著他,問,“什麼意思?”
著了急,不小心壓到了敏感位置,倏地趕緊放到胸前,當沒發生。
“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