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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男人,在空軍俱樂部跳舞認識的人也不少,可若要說能勾心的,讓人一直惦念著不上不下的,卻只有這一位。
顧家貴公子,留洋回來又叛逆風流的顧三。
床挺大,她暗自瞧了眼,男人的寬肩窄腰如同山脊,讓人有無限的安全感,側著的臉龐輪廓卻又如清朗的月,混不進一絲濁氣,獨一派的乾淨。
她悄悄地脫了清涼的綁帶高跟,輕輕地又小心翼翼地沿著脊背線貼了過去,輕輕叫了句,“軍官長。”
顧承璟困著,未動,只應了聲無意識的嗯。
吳小姐就越來越大膽,動了想攀爬的心思,伸了手,輕從他的圓闊肩頭用指尖拂了下來,顧承璟蹙了眉,本無夢,卻彷彿被困陷阱裡,周圍荊棘滿布。
“顧長官,我跟了你,可好?”
吳小姐生來一把細嗓,綿綿幼幼的,含著幾分浪漫,又幾分小鳥般的動聽,聽得人舒顫。
忽在夢裡墜機,無限失重,黑瞳霎地睜開了眼,冷掃了一眼在手臂邊作亂的塗著紅色脂扣的纖纖細手,壓在了一側。
他撐起身,看清徑直躺在身邊的人,糜笑,聽著她說。
“軍官長,是聽了哪句才醒的?”吳小姐跟著側轉了身子,一身貼身的旗袍是特意改小的,分寸都是合貼曲線的妖嬈。
顧承璟本意是同她說幾句,打發出去,繼續睡,就似笑非笑地說,“吳小姐,想讓我聽的是哪句?”他後撐著手臂,不小心就拂過了涼被下了地,也無心去撿。
吳小姐笑笑,半撐了身子起來,說,“我是問軍官長,是真心想定下來嗎,怎麼都不歸家,是柴米油鹽勝不過風花雪月吧?”
顧承璟瞧著那搭到肩邊的蘭花手,笑道,“跟著我,還需要財迷油鹽嗎?不天天都是風花雪月,哪裡沒樂子。”
吳小姐被逗樂,手靠在他肩上,被這男人的風流而迷了眼,然後俯身在顧承璟的耳廓輕說,“那更快樂,如何?”
“哦?”
顧承璟手搭在了膝蓋上,曲著單腿,揚臉垂看著身側人,吳小姐有上等的姿色,並經常在局上作陪,從沒有過過分舉動,今天卻是爬了他的床。
隱隱有酒氣撲面而來,他才知道她喝了酒。
他笑著,輕壓了人坐下,“怎麼,家裡催嫁人了?逮著個男人就試探?”
吳小姐推搡他,啪地打了他手臂,愣是旖旎著,都被他拉回了現實來,“想同你說不正經的,你倒好,跟我說正經的。”
“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