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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童到處牽扯,翻起舊賬,拿著桌案上的筆和紙張,也嘩啦地扔,說,“甚至,你煙戒了嗎?應承我的話,就是空口,我真是煩了,也厭了。你要是隻同我玩玩而已,也不想同我婚配的,我們就兩散,各走各的。”
就各種作,各種讓他不能忍。
還有什麼,她轉著心思,看起了手上的翡翠玉鐲子,說,“這個我也討厭,說起訂婚,你不願,就拿這東西打發我。”
啪地一聲,她放在了桌案上。
動作大,聲音脆,她都疑心是不是太用力了,而弄了裂痕,一閃而過念頭,她賠不起,於是,就收斂了點,放了沒再動。
轉而指著顧承璟,“你拿回去,都拿回去,我不稀罕你這些玩意兒,我一個滬上人家的千金,你這麼待我,白斯言都說我了。”
發了一通脾氣,能扔的都扔了,該罵的也罵了,顧承璟一點表示都沒有,就站著,只看著她的所有動靜,卻沒一言。
像無底的海面。
將她所有行為都收納了去,無風無浪地容走。
導致她下一步,不知道還能做什麼,愣了下。
過了會兒,顧承璟瞧了她手邊都沒東西了,就遞了方才別人送的琺琅彩仕女圖鼻菸壺過來。
白舒童接過,還要用力扔。
手做了拋物線,東西磕在了桌角。
不夠遠,她撿了還要扔。
“拍賣來的東西,三萬。”
“......”
更是賠不起的東西,她轉而放在了桌子上,氣鼓鼓地看著顧承璟,一地的狼藉,她存心讓他受不了,想要讓他,要不就提同她兩散,要不就應了她的要求訂婚。
可他都不接。
走到了她身邊來,手撫摸了她的發頂,順著她的髮絲,問,“氣消了沒,我再讓人搬點東西,給你扔?”
“喜歡什麼手感的,看著你扔筆墨紙硯的,倒是有勁,有一套剛從徽州來的,名家作,你應該喜歡。”
說著,他就朝外頭喊下人,真要讓人拿。
白舒童趕緊墊腳捂住了他的嘴,凝了眉心,“不準喊,下頭有筵席,這麼一喊,他們不都知道了嘛。軍官長,你自己不要面子嗎?”
就勢攬著人,顧承璟垂了眼眸,拿著她的手,吻了吻手心,說,“那也得你把從白斯言那裡受的氣都發完了,我再來論這個面子。”
白舒童臉紅了,羞意難遮,被他看得一乾二淨,意圖也被瞧得明明白白,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