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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聞言,李景和眼裡的疲憊頓失,也冷了下來,側了脖子,遠離了那雙拂他臉的手,反手卡住了女人的脖子,緩緩而用力。
眼瞳裡都是狠冷。
“李景和,你!”
白曼露面露青色,頓時呼吸不暢。
李景和手也沒松,湊近,提頸,說,“再威脅我第二次,我就這樣扔你出門,別說白家到處找你,你回去後會不會被他們打死,就說,你只要把孩子怎麼了,我就不會放過你。”
白曼露快喘息不過來,翻了白眼,脖子抬到了最高,想要空氣,拍著李景和發了青筋的手,氣浮,“李景和,你有沒有良心,我是......為了孩子,才來......找你的。”
聽到了孩子,李景和才放開了她。
白曼露的孩子滿了月就被抱走,帶去了浙江的鄉下養著,起初還有些照片書信偶爾寄來,但是去了一趟南京後,孩子就斷了訊息。
白斯言更教訓她,“別再和那孩子有牽扯,該斷就要斷,為了白家想想,好好待在別墅裡直到過年後去南京。聽話,否則,我也不保準我能做出什麼來。”
白斯言是自己哥哥,性情,她知道。
涉及到家族利益的,任何感情都得往後去排。
更何況是她和李景和的孩子。
那簡直是他的眼中釘了,都是侮辱門楣的存在,怎麼可能好好養育。
於是知道了李景和出獄,她就跑了過來,藏在了這個公寓裡,等著他看在小孩份上,想辦法帶著他們遠走高飛。
李景和拿著徽幫的把柄,理應是能敲詐出一筆錢,出國去的。
但是偏偏,他卻還和那個聯大的女學生張秋曉藕斷絲連。
現在還這麼對她。
白曼露都有些後悔跑了出來,跟著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捂著脖頸,咳嗽了許久,才緩過了氣,躺靠在了沙發座上,痛哭了起來。
“咳咳咳。”
“嗚嗚嗚......”
李景和被她哭得頭都疼,將她又拉攬了起來,說,“好啦,我今天夠煩的了,如果不是你先開的頭,惹的我,我怎麼會同你耍狠。你閉上嘴,就沒那麼多事了。”
白曼露是大小姐,嬌生慣養,只在他這裡受這樣的氣,一口氣吞不下去,抬手就捶打李景和,將他胸膛敲得悶聲作響。
又往他臉頰打。
女人的勁也不大,李景和受著,這次沒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