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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熱熱鬧鬧的,有著戰爭外,難得的煙火氣,顧承璟一時笑,被白舒童乜了一眼,才趕緊起床解圍。
臨走前,他整理著裝,上了車,吩咐了小方,“她要找一箇舊朋友,最近你就聽她吩咐,要做什麼,你幫著。”
“是的,隊長。”
小方平穩地開著車。
南京城最近查得更嚴,顧承璟看著外頭憲警一大早就在推搡著人,手指微扣了膝蓋。
“那個人......你也留意下,是誰。”
說的是代稱,但是小方明白就是指最近出現在白小姐身邊的男人,他應了聲,“是。”
人找上門容易,可反過來要找躲藏的人就艱難。小方多方奔跑,幫著打聽聯大來的女學生的去向,才有了點眉目,可結果卻是指向了偷油案。
“偷油?她不會做這種事的。能做這種事的,只有......只有......”
靜修堂裡,白舒童無心喝茶,聽著隔壁喃喃的梵音,根本靜不下心,她咬牙,想起了李景和,握緊了手。
“那你再幫我查一個人,徽幫堂主,秦風。看他在哪裡,身邊是否有一個叫李景和的。這個李景和同他什麼恩怨。”
秦風足夠招搖,小方遊走在金陵城不用查都聽過。
“這個叫秦風的徽幫堂主已經回了上海,南京容不下他這山大王,各方又覺得他是眼中釘,趕他走了。”
秦淮河上人仰馬翻,藉著禁娼的名義,嚴查船家資質,又審各家歌女的牌照,使得這山大王的花船招搖不了幾天就偃旗息鼓了。
小方又想起了件事,彎下了嘴角,說,“如果那女學生沾上了秦風這號人物,恐怕......”
白舒童站了起來,不小心碰倒了茶杯,燙了一手。
小方幫著撿了杯蓋,怕驚了白舒童而隱下了要說出口的話。這個徽幫的堂主在回上海前入了中央醫院,據說是在堂子裡玩女人,手段太髒,被人一簪子戳在了心臟上,差點死了。
但看著白舒童的樣子,小方不敢說了,只說會再多派些人去找她說的女學生,就從佛寺下了來。
事情也查了沒多久,就找到之前張秋曉暫住的漁船,漁家警惕地看著他們。見著白舒童身邊有穿制服的衛兵,不輕易說出一字半句,直到她自報了自己姓名。
“不進去可以,你同她說一聲,我叫白舒童,她就知道了。”
打理漁船的夫婦,聽見這個名字。那女的忽而掩面哭了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