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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看見。
“怕?”
男人低聲在耳邊說她,嘴邊帶著冷薄,“那就別來?”
白曼露受不得激,掃了李景和一眼,嘴倔說,“是誰怕,看誰沒去誰是狗。”
說完話,小芳匆匆走了回來。
“小姐,夫人喊你進屋去,賓客都在等著,你要準備彈琴了。”
兩人不自在地微讓開,本來輕靠的身體隔出距離,小芳心大根本也沒瞧見什麼。可看了一眼剛剛不在白曼露身邊的李景和,只看了一眼,不知為何溫潤的小先生卻沒有往日的和善溫潤,而是目光冷冽,如刀一般地颳了她,有點嚇人。
她都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情,不由得低下了頭,不敢往他那看去。
白曼露則平了氣息,淡答了一句,“知道了,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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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緩緩的柴可夫斯基的四季鋼琴曲從外頭傳來,白舒童懷裡的小京巴耳朵動了下,從她的懷裡站立了起來。
白舒童等得久了,逗弄了下小京巴,就小眯眼了會兒,這會兒被小京巴碰醒了,仔細地聽。
不僅是鋼琴的彈奏,還有朗誦。
她點了一下大驚小怪的小京巴狗,說,“是《基督山伯爵》的片段,你也喜歡這段嗎?”
鋼琴曲和緩,而朗誦的卻是生與死的深刻話題。
“世界上既無所謂快樂或也無所謂痛苦;只有一種處境與另一種處境的比較,如此而已。只有體驗過不幸的人才能體會最大的快樂。我們必須體驗過死的痛苦,才能體會到生的快樂。”
......
小京巴在她懷裡歪了頭,眼睛眨巴眨巴地撲閃著,看著她,垂低了頭舔了舔她的手背。
“聽不懂是吧,聽不懂就算了。”
白舒童摸了摸這眼前的小可愛,說,“這段好是好,可我不喜歡什麼死才能生的,又要不幸才能快樂的。一直快樂著,不是更好,對不對。那麼傷春悲秋的,反而把自己困住了。”
小京巴似懂非懂地汪了一聲。
白舒童以為它聽懂了,笑了笑,就輕抱了它起身,窗戶外已經沒有光亮,夜色降臨了,也在告訴著她,再過不久的時間,她就要和白家的人見面。
說不緊張是假的,可興奮也佔了大半,跟著外頭飄著的樂曲,她踮起了腳步,想著等會兒和親人相聚的喜悅,轉起了圈來。
她穿著直統旗袍,腳下是黑色布鞋,輕掂了腳尖,裙襬子微飄,小京巴見著她興奮,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