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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約著他,話說得蜿蜒。
“南京有座有名的廟宇雞鳴寺,是金陵城的一張名片。而上海同樣也有香火旺盛的供奉宋朝秦裕伯的廟宇,也就是城隍廟。我父親若有招待外鄉客,他們總會指名去那走一趟,說那裡存了上海的古今,有許多摩登裡沒有的趣味。”
顧承璟問,“你想帶我去?”
白曼露點頭,“不知顧三哥哥安排,我可以看你時間。”
“能不能別叫我顧三哥哥了?這不像你。”
“那叫什麼?”
“顧承璟。”他垂睨了下共舞的人,她眼底的帶著的一絲怯意徹底消失不見,雖然不怕他了,可彎著笑的杏眼卻像缺了魂。
有點空......
白曼露笑說,“我叫你全名會不會不太好,要是父親知道了,可能得說我沒有禮節和規矩了。算來你也是我兄長的,這個我不按你的,可以嗎?”
淡淡地,顧承璟唇邊平直,說,“隨你。”
舞越跳越慢,白曼露見他沒有回答要不要讓她當嚮導的話,於是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人,又說,“那是高嚴,是《玫瑰小姐》那部電影的男主角,我父親的朋友,他也是這些日子才到了上海來的,我要當他的嚮導,走走外灘。”
若是懂了她話裡的暗示,他也該說聲,要不就一起同行吧。
可是停頓了會兒,抬頭看顧承璟,他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掃了一眼那叫高嚴的明星,就淡淡過去了。
是城隍廟、外灘這些地方不夠吸引人?
“顧三哥哥,你和我跳著舞,怎麼有點心不在焉的?”
“聽著的,你繼續說吧。”
白曼露從下舞池開始,就一直說,剛開始他還問了幾句,現在倒是隻有她一個人在說,口都快乾舌也燥了。
於是,她提議,“要不,跳完了這支舞,我們到小花園歇息下,這樣,我們其實也不太好說話,你說可以嗎?”
顧承璟點了頭。
目光落在她微側過臉後,露出來的肩頸,洋裙是立領的,脖子邊戴著一串潤圓的珍珠項鍊,一切都潤白,唯有衣領處,一個淡紅小印惹眼。
可不是什麼簡單的紅印,而是低吮出來的痕跡,是別人留下的印記。
他眼瞳微暗了下,於是靜靜無了話語。
一舞罷,屋內人都陸陸續續地去坐了宴席,依照著白曼露的邀約,他來了花園裡的月季花廊,上海最近溫潤有雨水有陽光,花都開得嬌豔也大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