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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的人,淺笑了下,往湖邊散著鴨羽的地方走去,不一會兒,真的帶了只野鴨回來。
她嘚瑟地說,“現在還趕我回去嗎?”
儘管她槍法的確不錯,可顧承璟還是點了頭,看著離村寨也還不遠,同她說,“還是先回去吧,我答應同你去南京,不會變卦的,不用這麼寸步不離。”
“我也不是怕你變卦,只是......”
半年裡,顧承璟應該要會的,他都悉數掌握了,逐漸也不再像心智不成熟的樣子,穩穩當當的,包括他本來應該也要會的西語,白舒童也同他普及著。
他學得快,掌握得也很快。
經過了半年多的相處,他也慢慢接納了她,也願意同她去南京了。
但是離別有了定期,他比起去南京的忐忑,似乎更不捨彝族村寨的人,正盡他所能,幫曾幫助過他的人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只是嘴上沒說。
“我擔心你。”白舒童跟著他蹲了下來,看著他將野鴨子系綁著死結,放入網兜裡,這是他們這趟出來的第一隻獵物。
顧承璟綁網兜結繩的手略停,眼神裡頓了頓。
兩人蹲在了山坡上,抬眼望去就是山間裡搖搖晃晃的花草,以往佔據大片視野的血色罌粟都消失後,景色變得更加好,不再讓人一見著就憂心。
這些,皆是因為白舒童帶了一紙合同,與山頭的種植者談判換來的結果。
這個漂亮的姐姐,並沒有壞心思。
而是做著好事。
她還挪了幾步過來,問著他,“你是不捨得這村寨的人嗎?我看著你最近老是來山裡,晚上也經常去老師父家,很晚回房,也不太同我說話。如果你是不捨,那我們等阿斯妹妹的婚禮後再回去也可以。”
白舒童以他為前提提議著,眼瞳裡是溫溫的擔憂。
是的,她不僅沒有壞心思。
還關心他,擔心他吃不好或者睡不好,甚至一個眼神裡不對勁,一個情緒低落,她都緊張著。
越是這樣,顧承璟心頭就像遮雲遮霧一樣,低沉壓著問,“那個軍官到底做了什麼,值得你這樣為他?”
不僅千里迢迢找著,更是萬事遷就。
現在的他無法理解。
而且更難堪的是,他記憶都沒有恢復,記不起同她的過往,也記不起他們口中的那個軍官的樣子,“你那麼好,沒必要死守著那麼長時間,你應該有你自己的規劃,過自己的人生。”
面前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