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瓜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懂控馬,發著驚呼,一個馬伕不得不下馬,都不知道腳下踩了些什麼東西,也不管寒冬刺骨的涼意,不聽婦人罵罵咧咧的抱怨,帶著怕急急流水的馬漫過溪流。
另一匹馬隨後,上頭蓋著黑色橡膠布,掩蓋著裡頭被灌了大量蒙汗藥,又被束手束腳的人。
混雜了雨聲、溪水聲,牽著馬匹的人同老大說,“人好像醒了,好像在說話。”
“胡說什麼!他一時半會兒醒不了,這藥猛,沒有一天一夜都開不了口,別幻聽了。趕緊將人送到玉溪去,讓他們坐上汽車去安寧州,回昆明。我們領了錢,躲個一頭半個月的,別被馬老大抓到就好。”
“這老太婆會不會騙我們啊?”
多少顧忌著馬先明,他們邊駕馬邊說著。
他們的老大擺手,下巴點了前頭的吳媽媽,說,“這些日子我同他們聊過,的確和這老太婆說的差不多,她真是為了將人帶回去治病,才要先斬後奏,出不了什麼大事。”
說完,他拉了馬往後走,催促著趕緊,也負責斷後。
剛淌過溪流,又斜著上坡,沒有轎子,吳媽媽騎馬騎得困難,腰又說疼,身上又被雨水打溼得浸透了裡衣,又冷。
馬隊的老大見這金主老婆子都快沒了半條命。
就同她說,“要不短暫歇會兒。這鬼天氣,路上難走,他們追不上我們的。”
吳媽媽忍著腰疼,喘冷氣說,“能忍,不歇。不上火車,我是安不下這個心的。”
馬隊的老大見她堅持,擺手勢示意後頭的人繼續跟上,說,“行,那不歇,繼續走。”
隊伍慢慢走到平坦的路上。
道上散落著衣物,幾米路就有一件,像是雨天趕路,從包裹裡不小心掉落的。
他們用毛瑟槍挑起了地上的一件肚兜,笑說,“這人走得肯定比我們還急,連娃娃的肚兜和尿布都不要了。”
白色的布料,掛在長槍上像舉著白旗一樣。
一人嫌晦氣,說,“這說不定是用過不要的,你別晃,可惡心。”
上了平坦的路,再不久就能到玉溪的古村了,落在後頭的人開始說笑,槍桿子胡亂戳著對方嚇唬,馬隊的老大哼笑了聲,不想同他們開這種屎尿玩笑,就往前駕馬,去檢視黑色膠布下的人。
他挑了一角,從佈下看一眼。
並沒有動靜。
拉著這昏睡過去的不是個熟手,難免疑神疑鬼,韁繩都拉得緊,後頭在鬧,他在前頭卻不停地眼觀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