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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就把棉被整掖在他腋下。
“姐姐,不也要睡覺了?不一起睡嗎?”
顧承璟直直瞧著她,等她注意到了,又把眼神移開。白舒童應著說就要睡了,把燈滅了,走回被窩裡,手太凍了,正放在嘴邊呵熱氣。
從被窩裡起身。
顧承璟拉過白舒童,拉著她的手放在暖熱的胸膛上,慣性,白舒童就躺在了他的胸口前,她仰了下頭,也看不清顧承璟現在的表情,只莫名地感覺有些不一樣。
“這樣有暖一點嗎,姐姐你的手好冰。”
“老毛病了,你覺得冰,就放開我吧。”
“我剛好覺得熱,正好。”
“你又熱起來了嗎?”白舒童聽了又要起身看看,手被捏著,包裹著熱度,身也沒讓她起。
“沒有。”
“那你?”
為什麼突然間這樣。
“這樣不好嗎?”
好是好,可總覺得界限不明。
他是講秩序又疏離的阿白。
又破秩序又關心她。
怎麼回事。
她想著,摸不清楚,手被暖著,一夜裡想法萬千,一時間也無法能輕易入睡,感受著身邊人帶來的熱意,兩人貼靠著,誰也沒說話,也沒劃楚河漢界,白舒童聞著他的皂角香氣,被勾著引著,又愧著。
一直沒睡。
她閉上眼睛,覺得不能被擾亂了,抽出手,強迫著自己心無雜念地睡覺,而下一瞬就聽見了摟著她的人在說。
“姐姐,你心跳得好快。”
她臉一紅,捂住他嘴。
“你閉嘴,今晚不許你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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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寨子裡五天,十日之約過了一半,小方在固定的時間又溜了出去,並且越來越頻繁,他看了眼外頭巡邏的人,門口的人來回走著,可對院內的動靜並不關心。
黑暗中,他推開了屋子窗,翻身而過,又將窗子推了回來,人影沒入暗角,尋著縫隙,輕盈躍過圍牆,抹黑出去。
短短五日,他已經神不知鬼不覺摸清寨子的佈局。
就連崗亭放哨的位置,很快也摸了一半。
每當晚上,他都沒在睡,摸完底,就對著一張牛皮紙寫寫畫畫,再塞到與馬先明約定的地點,踏著低矮的屋簷,如鬼魅一樣悄悄地又回來。
門口的人對他們這幫沒有攻擊威脅的人很是鬆懈,他連扔石頭引走人注意力的功夫都不用,溜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