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瓜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哦,哦哦。記得了。”
白曼露咬咬牙,臉微紅,笑著應了過去。
“怎麼手心那麼多汗?”
“沒事沒事,熱的。呵呵呵......”
一個月的日記都被白舒童毀了,她本來以為混著能將事情圓過去,可是這才是開頭,過了會兒,陳美瑩的一幫閨蜜好友來了,說上回託她的香膏這次怎麼沒帶來。
她絲毫不知道,臉上尷尬,還被落了臉色,以為她故意擺譜。
“虧我還到處幫你宣傳秋妍香膏呢,你都沒把我放心上。”
“沒有,沒有的事。”
白曼露應得艱難,又問到了航空建設券集資的事情,她也完全反應不過來。
陳美瑩打著麻將,手摸了摸她,見她沒有了那股伶俐勁,身上騰熱熱著,有些心憂,問,“童童怎麼了,怎麼一整天心不在焉的?”
麻將桌上的太太們打趣,酸著,“莫不是擔心出任務的老三,心裡記掛著。你家老三再不回來,她都愣成望夫石了。”
一陣逗趣笑呵,白曼露卻是扯了唇瓣,笑不出來,才到顧家的第一天就已經如坐針氈,心慌得趕緊藉口學校有社團活動,要回大方巷。
若是遇上日夜相對的顧承璟,那可怎麼辦。
這些陌生人她都應付不了。
在顧承璟那,忘掉一個月的事,這怎麼圓。
她圓不了啊。
車開到一半,她咬了咬指甲,吩咐司機開到白舒童在的酒店。
酒店在城北七拐八彎的一個偏僻地,裝修沒有城中心的華麗,經濟適用房裡,傢俱都較為古樸陳舊,只實用。
進了門,她交叉了雙手,翹腿落坐下來。
兀自開口,“供詞紙也不是我故意不給,等顧三回來了,我們訂了婚,白斯言來參加儀式,他會帶過來的。”
白舒童見她徑直就坐下了,話沒禮貌,轉頭不理。
“喂,我同你說話,聽見沒有。”
白舒童關上門,回了漆木桌子邊,繼續翻著報紙,將她的話當做空氣,低頭做自己事,繼續不理會。白曼露見她沒反應,打量了會兒,以前以為白舒童在邱寧長大,是鄉下人,脾性應該唯諾。
可細細再想,如果不是她被拿捏著,這性子應該很烈。
別人佔不到一點好處的。
坐了會兒,白曼露見她不應,自己乾坐著很是尷尬,於是扭捏站了起來,走到桌邊,拍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