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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有人要為造謠軍官付出點代價。”軍威下,語氣森森,目光垂垂下落,看著白舒童。
白舒童吞嚥了下口水,皺了眉,“我沒有亂說,我親眼所見。”
“親眼見?你也不怕長針眼。”
“我......”
說正經的,扯針眼做什麼。
“反正,我是不小心看到的,又不是在那裡故意看的。”她站了起來,覺得被逼懾得有些難受,想出去透透氣。
結果,剛站起來,一個火車換軌,白舒童踉蹌了兩步,就撞進了他臂彎裡。
他移眼,嘲笑問,“怎麼,女學生也對空軍軍官感興趣。”
白舒童趕緊連連後退,手支撐著站起,摸到了他制服下的板實,白色圍巾下的臉微微漲紅,實在對他的風流言語不喜,“是,又怎麼了。軍官怕?”
“但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
第一次見這樣的女學生,顧承璟看她是明明說著確信的話,而眼邊已經紅,手還微顫,扶起了她,“倒是違心,也大言不慚。剛剛的太太,只是叫著走***,打發孫寧,別當真了,女學生。”
他爽朗而笑,沒再計較她的莽撞言語,知道女孩子實際臉皮薄,就將目光放回了報紙上。
也道歉,“剛剛說你身上的荔枝香,是褒義。並沒有拿你不尊重。”
白舒童站穩了,點了頭,保持著距離,輕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衛兵回來報,說查了,沒看見誰有攜帶眷屬,然後面露難色看向自己的上級,“除了,除了......”
“有屁快放。”
“報告,除了隊長您這,其他人沒有攜帶家眷或者女學生。”
“......”顧承璟手上的報紙直直地扔了出去,衛兵撿了起來,聽他沉聲道,“不會說話,就閉上嘴,還是站門口去。這女學生怎麼進來的,到了廣州城,我還得和你仔細算算。”
“是,隊長。我會反省。”
顧承璟對白舒童攤了手,表情戲謔,語氣卻嚴肅,“聽見沒,是收留了你,才有了這個汙名,識趣的,就安靜待在這。哪裡也別去,別給我惹麻煩。”
“可......”
分明包庇,人是自己人查的,話也是他們自己遞的。白舒童聽了,略微不服,畢竟得了汙衊人的名聲。
圍巾下,她輕鼓著腮幫子。
“還要繼續站那罰站嗎?”
軍威聲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